玉荷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这点,过了片刻后才不紧不慢道:“在哪丢了吧。”她说的很不在意, 就像那颗珍珠耳钉不重要一样。
可怎么会不重要,这是她最喜欢的耳饰,也是她经常佩戴的耳饰。蒋东晏知道这里面或许有什么东西, 他不知道。
而玉荷也有意瞒着她。
但此刻, 她给了解释,他就不能在去计较。反而体贴问:“需要派人去找吗?”
男人的手, 抚上玉荷的耳。
亲密的举动, 让她不适的偏头, 躲过了他的触碰。那动作很细微,但还是被蒋东晏看在眼里, 瞬间男人的眸光暗下。
“不用, 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 走吧,回家了。”她绕过他, 往他身后的车子走去。
见此,蒋东晏只能放下手,随后跟着她的身影往车内去。
很快车子与那个人的身影一同消失在闫惑的视线里,他站在刘家二楼的阳台上,不顾肩头上的雪以及冷风,看着他们接吻,拥抱。
那些东西直至挑明他心底最隐秘的心思,他发现他想要的更多,不仅仅是一个不亲不重的吻。
他想要和那个人一样,吻她,不是偷偷摸摸的。是光明正大,是得到她允许的,他爱她。
可那是她的丈夫,他不一样。
闫惑握紧手中的珍珠耳钉,就像抓住一个救命稻草,紧紧的,不愿松开.
午夜,女人穿着一身睡衣披着湿透的长发从浴室出来。突然就见蒋东晏穿着一身黑色睡衣,现在在她卧室里的沙发上。
因为睡眠浅,也不喜欢身边有人,所以她们一直都是分房睡。又因为蒋东晏工作忙,全年无休,所以在一间卧室睡的次数更少。
不过这不代表没有,所以玉荷只是有些疑惑,随后就没了兴趣。
她走到梳妆台坐下,先弄了点护肤品。然后就准备去拿吹风机,将头发吹干。
也是这时,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起来。起身来到她身边拿过她手上的吹风机,帮她吹发。
有人伺候,玉荷也就顺势靠在椅子上休息。蒋东晏抚摸着妻子的发,动作温柔缱绻,他的妻子很漂亮,光滑的皮肤,饱满又纤细的身体曲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发干了,玉荷也半睡半醒。蒋东晏将吹风机关掉,低头吻在她脸上。
随后,将她拦腰抱起。
也在这时,有些模糊的人醒来。他们是十几年的夫妻,该有的默契都有,玉荷自然也知道,这人大晚上为什么来她房间。
为的不就是那些,事情。
他吻在她的唇,腰,分开她的.
微疼微麻从腿心传来。
最后她身上的那个人的模样变成闫惑,年轻的少年,在哪方面有些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就像是不会疲惫一样。
又爽又麻,让他不愿醒来。
但当阳光从窗边照入时,闫惑的生物钟还是将他唤醒。激烈的梦,让他在醒来的第一瞬间,就大口的喘着气。
他又做梦了,梦到她和那个男人的事情。看着身.下的湿.腻,闫惑已经没有前几次的慌乱。
他熟练的下床,换衣服,换床单被套,然后放进独立洗衣机。回到房间,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一系列糟糕又龌龊的事情。 他在挣扎,又不那么挣扎。他知道她们之间不可能,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她已婚年龄这件事,都让他们不可能。
可以有些东西,他控制不住。
最后,他拿上那枚珍珠,前往了康宁路十八号.
一月过半,即将迎来小年。
蒋家关系简单,人员也不多。除了她丈夫和她女儿,就没有第三个姓蒋的。
每年这时候她都会在家里准备过年要用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要准备,吃喝玩乐这些都能现买。
装扮之类,她更没那个力气。
所以也是在家里喝喝茶,看看书,活得文雅。今天也一样,坐在落地窗前,享受着独属她一人的安静时光。
看着看着,她放在另一边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电话铃声,她的私人电话。
玉荷合上书,起身来到沙发边。
是个没有显示的陌生电话,看着这通莫名其妙的来电显示。玉荷眉头紧锁,但想了想,怕是正事便接了这通电话。
“喂。”
“是我,蒋夫人。”
不算太熟悉的男声,还是让玉荷一瞬间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
是闫惑,他给她打什么电话?他又为什么知道她的私人电话?迷茫与疑惑,让玉荷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过了很久,没等到那边再传来声音,闫惑才艰难开口:“我去了康宁路十八号。”
“您说我需要治疗,我去了。”
原来是为了这事,所以这张电话是来感谢她的?应该是为了这件事,不然玉荷实在想不出这通电话的意义还有什么。
她没去计较对方是怎么知道她的私人电话号码,听到他愿意去治疗,那就代表他本人是有活下去的想法,这对一个有心理疾病的人来说是很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