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极致的爽后,魏承洲的理智回神。他很快意识到这一刻有多么糟糕,他喜欢女alha的事情暴露了,并且他还在女alha面前用女alha的东西出来了.
最隐私的地方暴露在女alha眼中,成熟稳重的alha也不由得脸红脖子粗。他赶紧将睡袍系上,开口道:“老婆,我不是故意的。”
“我信息素紊乱了,老婆我不是故意的。”做了坏事以后,alha们总是会第一时间道歉来求的原来。
第一次恋爱的男alha也不例外,他喜欢眼前的女孩,就算知道她是alha。他也非常非常的喜欢,那种喜欢让他慌张,慌乱,此刻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可他的一双黑色瞳孔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那眼神好像生怕她跑了。同样那双眼睛里都是对她的喜爱,以及迷恋。
红红的眼尾,不知道是因为那件事舒服染上的红,还是羞耻作祟。男人眼角眉梢都是红意,那红比外头的大姑娘还娇羞。
害怕,慌乱之外。魏承洲眼中还有一末很淡的松口气,因为她知道了并不是一件无法挽回的错事。
他喜欢眼前的女alha已经有半年,搬进这间宿舍也有两个月。但很不糟糕,这两个月他们的关系并没有丝毫进展。
甚至,魏承洲有时还会从女alha眼中看到讨厌。不管他怎么示好,那种眼神都存在,并且会越来越浓,越来越重。
而那些存在刺痛了他,也让他不敢向前一步。所以从来没有表白过,他爱她,他想让她知道他的爱。他想真的叫他老婆,而不是躲在角落当个变态痴汉。
所以,被发现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甚至让他们的关系变得暧昧起来。
“老婆,我会把它们洗干净。”
白色的像粥一样的粘-液落在黑色的衣服上,那视觉效果,简直触目惊心,让人想无事都不可能。
“我会洗干净,用手洗,我不是故意把老婆的衣服弄脏的。我只是易感期,我只是生病了. ”alha的易感期易怒暴躁,只有omega爱人的安抚才能镇定。
但魏承洲没有alha,他爱的人是个alha,所以要承受的痛苦比别的alha强数倍,自然也让他情绪一直不稳定。
很容易因为一些事情,做出极端的行为。就比如现在,言语已经混乱。
“老-你-大-爷,老,你给我闭嘴!你把这些臭气给我收起来,离我远一点!”
“还有那些衣服我不要了,啊啊啊!”最后玉荷还是没忍住尖叫出声,不是因为怕的,而是恶心坏了。
alha的视力很好,又加上光脑的辅佐。她的视力更好,那些落在她衣服上的东西,男人丑陋紫红黑色的东西,以及附着在那上面的青筋,都让她想要骂街。
所以,没等魏承洲说完。
她就暴躁开口:“你踏马怎么不去死啊!”玉荷没有那一刻想这样失态过,但那件事对她的冲击实在太大。根本无法冷静,而且她是过来洗澡的,现在一身的汗味摔跤味。
又脏又黏腻,让她骂的更脏。
今天澡是洗不了了,那间浴室她也不想进去。无法,她只能原路返回。想着,回房间这些东西的味道就闻不到了。
拿着自己带出来的衣服,女alha边走边骂。那是魏承洲见过最鲜活的女alha,虽然嘴脏脏的。
但还是很可爱,很漂亮。
让魏承洲心动的更厉害,他就像是一条鱼,女alha是水。鱼不能离开水,就算水再脏再烂,鱼都必须在水中生活直到死亡。
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活着并不勉强。魏承洲的想法可笑又可怜,他知道自己这样想是有病的象征,但就像那条鱼一样,他没办法改,也改不了。
所以,他才会承认喜欢上一个alha。
一个并不优秀的alha,但没关系,他优秀就足够了。这样的想法偏执又病态,可也让青年得到一丝喘息的余地。
她们之间挑明了关系,他喜欢她。 虽然女alha目前并不愿意,但这不是问题,他可以用时间来证明自己是真的爱她,并且想要和她在一起。
那堆衣服,是女alha不要的,被嫌弃了。魏承洲看着那些白色斑点有些委屈起来,明明很干净,她怎么就不喜欢。
不过,一想到女alha将这些贴身衣服送给他,青年男人又非常高兴。老婆给他送礼物了,真好。
他真的太爱老婆了。
男人将那一堆黑色衣服抱进怀里,易感期的alha就是要在老婆怀里才能睡着。老婆现在还不让他进她房间,那就只能先用这些衣服做个慰藉。
这样想着,青年不好的脸色又好了许多。
老婆刚刚出来是想洗澡,他不能让老婆没办法洗澡,所以再将那一堆衣服拿会卧室后,魏承洲又开始打扫起卫生。
再次扎下针管,注射抑制剂。
打开中-央系统,将室内的信息素清除干净,又将卫生间里的东西摆放回原味。等做完这些,男人来到女alha门前。
轻敲一下,没有得到回应魏承洲也不着急。他低着头,用洛带抱歉的声音说道:“我已经打了抑制剂,现在好了很多。”
“刚刚的事情,对不起。”
抑制剂打下去,人的脑子最清醒的许多。魏承洲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离谱,就有多离谱。他不想让心上人对自己印象更差,便准备再次道歉。
而这些也显然比现在正常许多。
“我知道你还没睡,你也能听到这些话。我喜欢你,很喜欢的那种。”
那四个字就像压在他心口的一个石头,沉重,郁闷。而说出那四个字,魏承洲明显松了一口气。
魏承洲:“卫生间里备了水,中央系统也已经打开,那些让你讨厌的气息以及消失干净。”说到讨厌两个字时,男人语气低了许多。
显然,他并不想承认这点。
并且对此感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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