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又宽敞的房间里,再次剩下陆严和殷或两人。
似乎和那天一样。
但似乎又截然不同。
上次所有主动权在陆严手里,可这次,是他把这个权力给送了出去,送到了殷或的手里。
其实哪怕他不送,殷或也能靠自己的能力,把控制权拿到手里来。
殷或从对面沙发起来,绕过了横在中间的巨大茶几,他站到了陆严的身边,陆严随着殷或的靠近,他轻轻抬起了头,然后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庞就倾身靠了上来。
在陆严都始料未及的情形下,他的嘴唇被吻了。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如果不是看到殷或起身离开,他或许都要以为这个吻根根本不存在。
“上次的赌局是你开场的。”
“我赢了。”
“是,你赢了。”
陆严点头,他送的胜利?
结果看起来似乎是,但他和殷或本人都知道,这份胜利是殷或自己靠实力获得的,和他陆严没关系。
“所以我想,这次赌局就由我来开。”
“你想怎么玩?”
玩什么他都奉陪。
陆严落在腿上的手拿了起来,转而抚上了殷或的腰.肢。
殷或眼都没往下看,他目光只浅浅注视着陆严。
他的手落到陆严的肩膀上,又缓缓往下,跟着就停在了陆严跳动着的心脏位置。
跟着衣服和胸.膛,殷或的指尖可以感受到强劲有力的心脏跳动。 “赌它!”
殷或说。
陆严捉住殷或的手,拉起来到他的嘴唇边,他吻啄殷或的手指。
“我以为我刚才已经拿出来了。”
“是拿出来了,可是我没要。”
“下次你再给,我一定会要。”
“我拿我的心来做赌注,你拿什么?”
“你想要的一切。”
“包括你的心?”
陆严想要的太多,殷或的身体,殷或的所有情绪,他的视线,他的想法,还有他的心。
“包括。”
不用明说,殷或都知道陆严要的都有什么。
若是他输了,他都可以给。
甚至抛弃炮灰任何,和其他罢工的同事一样,最后彻底留在这个世界都可以。
但在殷或这里,这种若是,又根本不会有。
不是什么自信心,而是事情必须有的发展。
就像是太阳白天会照亮地球,晚上光会遮掩一样。
他会如愿,会如自己的愿。
“刚刚说你技.术不好,你有改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