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风用手抠掉了一块烧焦的断木,却看不出这两个柜子是用什么木料做成的。庄风晃了晃柜子,发现柜子很重,纹若槟榔,味若檀麝,以手扣之,玎如金玉。看起来,木料应该比较名贵,比如富人常用类似的木头做棺材板。当然,比较重的木头往往也耐烧,这一点对庄风的意义更大点。
庄风费力地将其中的一个柜子推到屋外,看了看厚厚的雪,灵光一闪,把柜子放在地上,决定利用雪的滑力把柜子推回去,毕竟自己回去的路几乎都是下坡。\
想想简单,实践起来却是不太容易。这么重的柜子放在雪地上,很轻松地就陷进了松软的雪中。庄风只能一手拉起柜子的一角,在雪地上拖动。由于拖着东西,回去更加艰难了。花费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才将一个柜子推回家里。木头实在太过结实,庄风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拆下了一根柜子的腿,又花了很大的气力把它劈成细柴,放进了将要熄灭的火盆。\令庄风欣喜的是,木头十分耐烧,燃烧时还有一丝淡淡的清香,让人精神一振。
看到如此,庄风心气更高,给外公、外婆做好饭,服侍他们吃好,庄风又走出了屋门。
又是一个下午,庄风几次感觉到自己要累得倒在雪地里,每每在危机关头,都是体内那股奇怪的气救了自己。当他在黄昏了时候推着更大的那个柜子回来的时候,急不可待地躺在了床上。
庄风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知觉,脑袋却又清醒无比。他喘息了几下后,发现小腹突然变热起来,额头却变得冰冷。庄风吓了一跳,赶忙坐起来,就感觉小腹的温暖慢慢地朝额头流去,额头的冰冷却沿着另一条路线向小腹流去。
庄风的身体一会热,一会冷,一会舒爽,一会疼痛。庄风想试试抬抬手,却发现这身体已经不归自己支配了。
如此回环往复了很久,体内躁动的两种力量终于停顿,慢慢地融合在一起。庄风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身体慢慢地温暖起来,不热也不冷,又变成自己的了。这时,庄风才感觉到自己又渴又饿,赶忙喝了一瓢带着冰渣的冷水,又连吃了两个黑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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