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气……那里有人死了。
打开家门,周淮景下意识抖抖肩膀:“倾倾,我怎么感觉有点冷。”
黎倾看向周家黑漆漆的屋子,眉头紧皱,鬼气真重,这只鬼不会就是在对门行凶的厉鬼吧? 周淮景打开客厅的灯,将黎倾放到沙发上,然后走向主卧:“爸,啊不,叔叔,开一下门,我们到了。”
片刻后,周河小心翼翼打开房门,鬼鬼祟祟的左顾右盼,又摸一摸周淮景的手,热的,是真人。
接着长舒一口气,脚步飞快的奔到沙发旁边,跟黎倾诉苦:“淮景,你猜我今个回家见到谁了?”
“谁啊?”
周河挽着儿子的手臂抖一抖,还是有些担惊受怕:
“我今个去工地忙活完最后一点活,把工钱结清,就跟朋友出去喝酒,晕乎乎的回家。
没想到一进门,就见到老李家的前妻在阳台上坐着,满身血糊糊的,跟她死的时候一模一样。
你还记得不?在你十几岁的时候,老李家前妻生孩子难产。
她婆婆和老李死活不让打那个什么针……无痛针,说是会让孩子变笨。
当时给产妇疼的死去活来,最后直接从医院跳楼自杀,一尸两命。
那天你发烧住院,我正好见到了那个场面,给我吓得一个月没敢回家。”
周淮景坐到周河另一边,撇撇嘴说道:“怪不得在我初二那年,发烧痊愈后发现你不见了,整整一个月没回,留一千块钱,让我自生自灭!”
周河转头看到未来“儿媳妇”气哼哼的表情,还以为儿子把这件往事告诉他了,尴尬地解释:
“哈哈哈……我那不是害怕嘛,淮景还得上学,我就没带他,哈哈哈……儿媳妇,别生气。”
被他爸叫做儿媳妇的周淮景:“……”好无语。
黎倾瞄一眼鬼气最重的次卧:“那只鬼还没走,我去看一下!”
此话一出,父子俩一个吓得吱哇乱叫,另一个疑惑脸,倾倾在说什么?哪来的鬼?他不信。
周淮景虽然不信,但是他夫管严,很听话的扶着黎倾去他以前的房间。
黎倾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压在门上,将那只鬼困在屋子里。
周淮景拧开门把手,只见一个血刺呼啦、大着肚子的女鬼,面部狰狞的撞击窗户,却发现怎么都出不去。
听到动静,女鬼回头看到门上的符篆,以及房门口两个男人,恻恻的笑着,眼中满是杀意:“男人……都该死……”
周淮景震惊地瞪大双眼:“没……没有影子,鬼……真的有鬼!!!”
二十多年的科学信仰毁于一旦,周淮景被吓到了,惊吓过后,赶紧挡在黎倾身前,注意着那只鬼的动向,免得她伤害倾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