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其衍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了话。
汤呈宇不明白认识就认识为什么还要犹豫,但也懒得深想,朝对方扬了下下巴: “可靠吗?”
其实他也在赌,当时那个情况如果叫来的还是和曹副队一伙的人会更拿麻烦,但他还是相信应该没那么多巧合。
曹副队是至尊的人叫来的,汤呈宇总感觉哪里有问题。
不过这个叫文晟的好像和曹副队不一样,看着正气凛然,也有逮捕令,他并没有怀疑,但巧合是对方和陆其衍认识。
“嗯。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容易被忽视的细节,或许可以告诉他,他比较擅长推理。”
汤呈宇一听这哪像几面之缘的样子,都知道人家擅长干什么了,还在这儿装不熟。
“知道了。”
但两人不能说太多话,只能这样互相打哑谜。
到了治安处,汤呈宇和陆其衍就被分开押进了审讯室。
跟汤呈宇做笔录的是一个中年男beta,那双眼睛仿佛看着就像能把人看透似的,不过汤呈宇也不怕,他也就问什么答什么实话实说。
“姓名年龄籍贯。”
“汤呈宇,21,陵北。”
“你是什么时候到的至尊?为什么去那里?期间都干了什么?”
“昨天下午五点左右,和朋友聚会,到了之后先在三层玩了会儿乐器,然后就去二层喝酒,喝到大概九点钟的样子,我有点晕,想去洗手间,结果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女o,她说脚崴了让我送她去负二层,我本想拒绝的,但刚把她扶进电梯就被一群人挤住到了负二层,然后我就易感期了。”
汤呈宇说完来龙去脉,等着接下来的问话。
“有证人可以证明吗?”
“有,和我一起去的两个朋友和一个乐队的人都能作证,洗手间那段应该有监控可以证明。”
“好,你跟在场的治安人员说是有人陷害你才导致的易感期,但你并没有证据表明是那个女o给你下的药,所以你也不能表明是自己易感期还是被动易感期是吗?”
对方只是例行问话而已,汤呈宇想了想,还是回答了话:
“是这样,但我自己的易感期刚过不久,按时间并没有到该发作的时候,而且那种感觉和平日的易感期不一样,多了一丝眩晕感。”
“好的,但现在并不能证明什么,我们已经派人去医院找那个女o做笔录了,所以这会儿还得请你去做个药检以配合调查。”
“嗯。”
汤呈宇点点头,跟着一个年轻治安人员出了门。
等做完药检回去,还是那个男beta来和他交流。
“去医院做笔录的人回来了,那个女o说并没有给你下药,而且她是第一次去至尊,上完洗手间准备去负二层找朋友被你撞倒,后来看到你易感期晕倒了才叫了朋友来帮你,结果你反而伤害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