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二人都不好受,伯安不得不抬起上身,一只手掐着她的腿根,把她的腿向外面掰去,把那条细缝扯成一个玲珑的洞口。他看着花唇上星星点点的浮末,有种想要舔上一口的冲动。
但现在并不是舔的时机,因为下身依旧昂扬着,再不将欲望释放出来,伯安感觉自己就要化为一缕硝烟飘散了。
他伸手揉捏着肿硬可怜的花核,他一捏上去,谯知微的小腹就开始抽动。软软的肚皮,很可爱,伯安将手覆了上去,想象这里有可能孕育着属于他们的婴孩。
只是这样想一想,伯安就觉得更加浑身燥热。他的指尖不觉用力,在谯知微的腿根处留下浅浅的指痕。像是洞穴里的水珠,在石笋上镂刻出的痕迹。
他双目微眯,自袖珍的洞口窥见她红艳艳的穴肉。此刻再无法忍耐,他用玉卵般的龟头对准了蠕动的小口,掐着谯知微的腰,把她往下按去,同时闷哼挺腰,直接整根插了进去。
速度快比收刀入鞘,力道惊人,直接劈开了稚嫩的宫口,嵌进去一个头。
不知是不是身处幻境的缘故,谯知微并没有像上次的宫交一样感到毁天灭地的疼痛。她只是觉得好胀、好胀,宛若喝了两壶茶水,却一天没有排泄出来。
她已经攀不住伯安的肩或是腰,腿上也没有任何力气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她虚弱地坐在伯安的身上,穴口插入一根可怖的肉茎,就像骑在马儿上的游牧女,而她含着的那根深入体内的肉柱把她牢牢固定。
因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里,所以吃得极深,像扣紧的卯榫一样,二人的性器没有任何间隙。
而伯安此时依旧还在挺胯,开凿着深处的宫口,那一圈柔软的细肉。伯安已经嵌进去了一个头,于是他游刃有余地控制着顶蹭的方向和角度。
就像在研墨一样,用他身上那根泛着油亮光泽的墨锭,轻慢地研磨着。都说水墨是字之血脉,故而要调停得所。
润以取妍,燥以求险,伯安时而优柔缓慢,时而狂顶乱撞,为的不过是把她那宫口干软,花心处才会流出浓淡适中的蜜水,淋漓喷洒在马眼上,流得整个菇盖都是水,再渗进整条穴道里。
插穴儿这样的乐事其实和书法有殊途同归之处,笔酣墨饱,方能丰筋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