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犹神情严肃:“你且告诉我,那龙是何模样?又有何怪诡之处?”
然而谯知微一回忆,就是她抓着古冶涟的角,而古冶涟在她的穴里奋力抽插的模样。哪里还记得其他,她一时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不、不记得了。”
沉犹看着她艳若桃李的脸蛋,如何猜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他乜斜着眼睛,视线投向她那饱满胸脯,尖尖眼角挂着讥诮笑意:“鸣铎以声自毁,膏烛以明自煎,你好自为之。”
语罢他转身要走,却被谯知微扯住了一片衣角。
“你说我身上有龙腥味,那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帮我遮住这股味道?那些不好的事情,我不想让我的夫君知道……”谯知微难以启齿,却还是厚着脸皮向沉犹讨要。
既然沉犹能洞悉她身上发生的怪事,那他必然不是寻常人,谯知微这点脑子还是有的。
“你还记得你家中有个夫君啊,你和龙翻云覆雨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想起家中的夫君?”
沉犹言辞刻薄,可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大题小作,她的夫君又不是他,他在这里醋什么?
沉犹从衣兜里掏了个长条盒子扔给她,道,“此乃我沉氏秘香,可祛邪净体,你点在房中,便可逐渐消退身上的龙腥味。”
谯知微如获至宝地接过,笑得一脸灿烂:“谢谢,您真是世间第一大好人。”
被她称为“好人”,沉犹的内心有股说不出的郁结。他咬咬牙,嗤道:“你房里那位公子可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说完他便傲慢离去。
待沉犹走远后,谯知微脸上的笑容便再也挂不住了。她瘫坐在地面上,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对沉犹方才说过的一些话心有余悸。
左胸的心跳声非常有力,咚、咚、咚……这是生命的源头,也是人族最脆弱的地方。心被挖了,人也就必死无疑。
谯知微后知后觉地回忆起在荒之秘境时,那条银龙也总爱这样抓着她的乳球,她以为他是好色,其实龙可能只是在试探,从哪个地方挖出她的心会比较方便。
谯知微吓得冷汗涔涔,颤着手打开了沉犹丢给她的那个盒子,里面是一根根精致的线香,散发着深缈的幽香,一闻就是非凡之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