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年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说:“因为是和你一起看的啊,就很浪漫。”
段百岁垂眸,亲了下他的头发:“油腔滑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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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正月十三,两人才动身回a市。
每天在烈日下暴晒,两人一点也没变黑,依旧白得发光。
a市和s市温差大。
左年一出机场,就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他穿了厚厚的羽绒服,却依旧觉得冷。
两人径直回的庄园,想把带的礼物先送给长辈们。
到家时,只有许弋在。
段言去了公司,四位老人也早早回了莫城。
左年把自己做的项链拿了出来,说:“许爸爸,这个是给你的。”
“真漂亮,是年年自己做的吗?”许弋问。
“嘿嘿,做得不好,许爸爸别嫌弃。”左年挠挠脑袋。
“做得很好,我很喜欢。”许弋把项链挂上,“很适合我,对吧?”
左年:“嗯。许爸爸好看,戴什么都好看。”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总是油嘴滑舌。”段百岁插话道。
左年附在许弋耳边低道:“爸爸,我上网查了,哥哥这叫浪漫过敏。”
许弋被逗笑了,说:“看起来是这样。”
段百岁:“你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左年摆手:“年年没有。”
想着两人才落地,许弋让他们上楼先休息一会儿,晚点吃饭叫他们。
两人欣然同意。
才上了几阶楼梯,许弋看到段百岁拉着左年的卫衣帽,道:“你刚刚和爸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左年反手想拉回自己的帽子。
“嗯?你还有秘密?”段百岁不依不饶。
左年:“坏哥哥,欺负我。”
段百岁把帽子扣在左年头上,又俯身一把把他抱了起来,压低声音道:“你去告状啊。”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二楼转角处。
许弋摸着项链笑了笑,看来,这趟旅行好像还不错。
晚些时候,段言从公司回来了。
许弋正在客厅看书。
听见脚步声抬头看来。
段言一眼便见到他脖子上的项链,笑说:“什么时候买的?”
许弋合上书:“年年给我做的。”
段言挨着他坐下:“他们都回来了?”
“是啊,在楼上休息呢。”
段言看了眼二楼,凑近低道:“有标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