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2 / 2)

左年难受得紧紧揪住床单,汗和眼泪打湿了他的头发,身体也因为泡在浴缸里降温,正湿漉漉滴着水,像可怜的落水小猫。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抽噎,难过得像要背过气儿去。

段百岁心疼了,他不再被那可笑的控制欲支配,他也不想去纠结左年为什么在发情期不需要他。

他把人小心翼翼抱起来,释放着安抚信息素。他亲吻着左年的头发,说:“好了,别哭了,随你怎么说,是我不好。”

左年的体温太高了,被本能驱使着不停地蹭他。段百岁捧着他的脸,怜爱地亲他的眼睛,舔去滑落在他唇角的泪水,说:“你现在讨厌我,我怎么能要你呢?”

两股信息素在房间里碰撞,纠缠,慢慢交融。

段百岁亲吻着他的后颈,在腺体附近看到了两条浅浅的疤,他知道,那是左年做矫正手术留下的。左年很怕疼,也不知道当初有没有哭。

亲吻在疤痕上暧昧辗转,左年发出舒服的哼声,眯着眼睛享受。 段百岁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舔了舔左年的腺体,说:“第一次可能有点疼,但很快就好。”

不知道左年有没有听见,段百岁对准那小小一块,由轻到重,慢慢咬了下去。口腔传来淡淡的血腥味,怀里的左年发出高亢的尖叫,脚趾用力蜷缩着。

段百岁紧紧箍住他,不许他逃,他源源不断注入着自己的信息素,把这个标记咬得格外深。

左年从一开始的反应激烈,到后来渐渐归于平静。整个人像一条脱水的鱼,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他怀里,轻轻喘息着。

“哥哥……”他低低呢喃。

“嗯?”

“臭哥哥。”

段百岁笑:“嗯。”

左年累极了,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段百岁把他塞进被窝,看到自己西装裤上有一小片深色水渍,他知道那是左年情动时留下的。真是要命了。

他去浴室冲了澡,又拧了湿帕出来,替左年把身体仔细擦了一遍,尤其是那湿泞的下半身,看得人呼吸一窒。段百岁忍着冲动,替他一点点抹干净。

床上的人被碰到娇弱的地方,会像小猫一样嘤咛,勾人得不得了。

段百岁俯身下去,亲着他的脸,委屈抱怨:“敢说讨厌我?之前不是还说最喜欢哥哥吗?”

睡梦中的人眉心还拧着,不知道做了什么样的梦,让他这样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