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泽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会出来和三皇子吃饭,还应了三皇子的邀约,他不会是想背叛太子,转投三皇子派。
“收收你的表情,想的都显在脸上,有几分蠢笨,”王玉泽眯着眼笑笑,他看向衣着古怪,头戴银饰,不像是云国人的南黎问道:“这位是?”
他突然想起薛岫曾前往南疆,在那结交过一人,莫非就是眼前这位,“南疆人?”
南黎警惕的看着王玉泽,躲在薛岫的身后微微探出头来,只觉眼前这人笑得与欺骗他的歹人相同,不是什么好人。
薛岫嗯了声,介绍道:“他叫南黎。”
王玉泽挑眉,看向一旁的萧锦,淡笑问道:“如何?”
萧锦被王玉泽扫了眼,哪还有不明白的,抬头望天望地望舞姬,就是不敢对视王玉泽的双眼,他还记着某人说过的话呢。
薛岫没有回,见周围有人正好奇的盯着他们,说道:“先上去,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王玉泽略微想想便跟了上去,至于三皇子,让他等着便是。
四人落座于雅间,萧锦和南黎是坐不住的,动来动去后给两人腾出地方,一起向外头走去,靠在栏杆上,看着楼下的舞姬跳舞。 而雅舍内的薛岫给自己与王玉泽倒杯茶后,慢悠悠道:“他的确被人下了蛊虫,但是否是江姑娘还不得而知,我更倾向于江姑娘是精怪,另有幕后之人想对萧家动手。”
薛岫举起茶,正要喝的时候,蹙眉,他闻到茶里不同于以往的气味,道:“先别喝,这茶似乎放得太久变味。”
薛岫泼掉茶,放下茶盏,王玉泽轻嗅茶香,他没有闻到任何的异常,指尖摩擦几下杯壁道:“你的鼻子似乎比狗还要灵几分,这般浅薄的气味你都能闻出来。”
他放下杯子接着道:“可谓一波风波未平,又一风波起。想进来分食,也要看看自身命硬不硬,北方名门望族,四姓足矣,岂能容他人插.足。”
薛岫沉声:“他既已对萧家出手,有一便有二,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我们等着便是。”
“他在怎么隐藏他也是个人,容易对付,倒是那位江姑娘超出常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她似乎与梁国太子之间有纠葛,再过几日,怕是卞金的天都变了。”
王玉泽转动着茶盏,低沉声音笑着说:“你想和我联手,我刚刚可是说过要赴三皇子的宴会,你就不怕我对他说,你要除掉江姑娘。”
他狭长的眉眼上扬,不怀好意的模样,想从薛岫的脸上瞧出什么,可惜叫他失望了。
“呵,”薛岫冷哼一声,“下次相见,你不会有此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