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薄雾浓稠间。
货郎挑着货物进城时,就听到两人在角落里交谈一则重大的消息,他不由得被吸引,侧耳倾听后,才发觉是“科举考题”泄露一事。
脸色震惊,感叹着:是谁竟然犯下这等的大祸,又在与人聊天时,也把这消息告诉了别人。
“我进城的时候,听到了科举考试题目泄露一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冒得满城风雨,议论纷纷。
正要赶往淮阳的薛雅柔也听到这事后,她身形一顿,蓦然想要三哥给他画的考纲,而昨日三哥才被任命为会试主考官,就发生这种事。
免不了让她不遐想,此事不是冲着她三哥来的。 她连忙跑向薛岫的院子,却被告知薛岫早已去上朝的时候,着急万分,也只好按捺住心,在那等候着,又想起那个考纲,连忙回到屋里,想要去找出来烧毁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
朝堂上,赵怀泽也在谈起此事。
“诸位爱卿,可有听到市井流言。”
诸位大臣都摇着头,表示不曾听闻。
“今早突然一阵妖风来袭,京城各处都在谈论起科举泄题一事,你们是在把朕当傻子吗,还是说,你们认为自己的脑袋比刀硬。”
“臣等不敢。”
“我看你们心思很大,都敢算计到朕的头上,秋蝉,你有何话要说。”
诸位大臣转移身形,想偏后所站的秋蝉望过去。
秋蝉胆战心惊,他连忙走出去,跪伏在地,高声道:“请陛下明查,臣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说到后头声音微弱,他心里也怀疑,不会是他的三弟干的吧,但他三弟可没有笨到这个地步。
昨日薛岫才被任命会试主考官,今日就有流言蜚语,还事关科举泄题,怎么看,他秋家都有最大的嫌疑。
跪伏在地的秋蝉目光微闪,难不成是王家看不惯薛家的作风,才散布出的流言。
想到这里后,秋蝉高声道:“求陛下为我做主啊,臣真的没有做此事,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说到这里的时候,秋蝉抬眸微微向王玉泽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立马低下头。
朝堂内的众人也不由自主的瞄向王玉泽的方向,若秋蝉说的是真的,那王玉泽的确有最大的嫌疑。
王玉泽脸色微沉,他冷声道:“诸位大臣认为是我做的,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还是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