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乐寒迟疑地问:“很饿?”
凉薯睁眼说瞎话:“嗯。”
方乐寒立刻收起拳头,推凉薯出门去吃早餐。
在这里,晦气。
推到门口,方乐寒少见地紧张。
他不像闵傅,抱过凉薯很多次。
这是他第一次抱人。
凉薯也看到了门槛。
回头想说找人帮忙,方乐寒已经弯下腰。
被抱起的时候,凉薯能感觉到方乐寒肌肉僵硬。
动作和木偶一样,一下一下,最后放到轮椅上。
“……”
帮忙而已,要这么紧张吗? 方乐寒嗅到了凉薯身上的味道。
一种淡淡的檀木香,同闵傅身上的味道一样。
他没有生气。
因为他知道,这个香味属于凉薯。
难得能抱到人,真舍不得放下。
两人出门没走多远,遇到闵傅。
他穿着白色的t恤和牛仔裤,头发没有做造型,简简单单搭落在额前。
看起来像刚走出校门的大学生,还没经受过社会的打磨。
凉薯感叹:多美好啊。
没看三秒,有人捂住他的眼睛。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蜗,还带着一股花香的气味。
香水的味道侵略性极强,将主人的嚣张与霸道展现的玲离尽致。
那人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别看他。”
凉薯感觉被方乐寒身上的花香包围了。
让他有种自己沦为猎物的错觉。
他不适地往后开些,尽可能逃离快要被“咬住”的状态。
方乐寒挑眉,“你每天看他,还看不够?”身上的压迫感稍稍收敛。
这话凉薯不知道怎么接。
说实话,就闵傅那张脸,每天看还真看不腻。
谁叫人家长得好看。
方乐寒冷哼一声。
凉薯听出方乐寒不太高兴,可能是伤了自尊。
不行,得挽救。
方乐寒是他老板,得罪老板,还想不想要工作了?
“其实,你长得也挺好看。”
只是方乐寒没事戴个墨镜,遮挡了那双深邃的灰蓝色瞳孔。
别人想看,也看不到。
方乐寒嘴角瞬间勾勒出一抹张扬的笑:“再哄哄我。”
“……”
原来方乐寒喜欢听别人夸奖。 凉薯绞尽脑汁:“很贴心。”
方乐寒还在等。
凉薯:“工作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