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傅起身,拿着花瓶放到正前方的桌子上:“看得到吗?”
“嗯。”
他没学过,无从下笔。
比划半天,不敢往纸上画。
闵傅站到他身后,握着他的手:“放松。”
带领他在纸上描绘。
他的动作太过自然,自然到凉薯来不及思考。
注意力很快从身后有个人贴得太紧变成原来应该这么画。
在闵傅的带领下,纸上很快勾勒出花的形态。
凉薯集中精神,努力记下画画的步骤。
闵傅见状,心痒难耐。 他的手指蠢蠢欲动,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凉薯柔软的发丝。
凉薯画的开心,压根没注意到闵傅做了什么。
他甚至开始习惯闵傅的靠近。
半个小时后,一朵还算看得过去的花出现在白纸上。
凉薯非常有成就感。
闵傅只帮他画了前面,剩下的全靠他自己。
系统欣赏完闵傅的照片,出来一看,看到纸上的画,好奇地问:【宿主,你画的是什么?抽象画吗?好多颜色。】
凉薯:【……】
他不死心,去问闵傅:“我画的很难看?”
闵傅看了一眼,纸上的颜料几乎掩盖了花的外形。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很好看,我很喜欢。”
凉薯那叫一个感动,受伤的心瞬间被治愈。
闵傅果然人美心善,不像系统。
“你没有画吗?”
“看你画很有意思。”
完了,他好好一个霸总形象,就这么幻灭了。
闵傅低笑一声,伸手抹掉他脸上不小心蹭上的颜料。
凉薯没有躲开的时间。
等他反应过来,闵傅早擦完离开了。
这是做过多少次?这么顺手?
闵傅嗓音温和:“还要画吗?”
还画?继续让他看笑话吗?
请给他留点面子。
凉薯放下铅笔,“不画。”他提议,“外面有家卖生活用品的店,要不要去逛逛?”
闵傅看了看时间,还没到中午:“嗯。”
说起来,凉薯没怎么逛过街。
他宁愿在家待一整天也不愿意出来。
幸好店里的人也不多。
他对购物没什么兴趣。
来这儿的目的是为了带闵傅散心。 闵傅伤成那样,不可能突然就好了。
“你的房间少了一条毯子,去看看吗?”
少了一条毯子?
凉薯还真没注意。
“我的毯子呢?”
“……在我那儿。”
大概是闵傅觉得冷,才拿过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