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森那边还收到了杰弗达纳的消息,说是为了赔罪,要再送来些顶级的艺术藏品。
管家冷笑一声,只回了两个字“不必”。
送什么艺术品都不行。
骚扰夫人,挑衅元帅,随便哪一条都足以关上杰弗达纳家族想向帝星发展的大门。即使用不知道元帅夫夫身份来解释,但对常人这样的嚣张态度也足以说明其品性恶劣。
这一晚上,无论线下还是线上,都异常的热闹。
可外界发生的这一切,温殊木都不知道。
帕湾酒店的奢华套房里,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便是窗外透进的月色。
华贵的深紫礼服被丢到了地上,混在一堆散落的衣物中。
他如愿在alha的背上留下了几道细微的抓痕。
*
节目组知道嘉宾们回来的晚,贴心地没有安排上午的行程。
阳光铺满芙罗星主城的每一块地砖,夹缝中长出的小草积极昂扬地感受温暖。
温殊木还没这些小草有活力。
他裹在被子里,盯着窗外的白云,双眼发直。
很怀疑自己今天能不能录成节目。
昨晚明明商量好了要早点休息,养精蓄锐。
至于实际什么时候睡的。
就算他的记忆力再好,那种迷蒙的状态下也实在记不清了。
但这也不能怪凌夙屿。
凌夙屿向来尊重他的意见,当时当真要停下。
即使忍得眼睛发红,额头都出了汗。
是他自己非抱着alha不放手,还嚷着要“再来一次”。
所以现下动不了的境遇,也是他自找的。
温殊木艰难翻了个身,刚好看到凌夙屿端着甜点走进卧室。
同样是运动了一晚上,alha就一点事儿都没有。
凌夙屿看着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温殊木,眼中闪过一丝歉意。
他坐到床边,牵起温殊木的手,在手背上印下轻柔一吻。
“我问了科陌,今天的行程需要走一段路。”
温殊木叹了口气:“到时候看看吧。”
凌夙屿脸上泛起浅粉,他也知道自己昨晚把小木折腾惨了。 接下来,温殊木享受到了来自帝国元帅的贴心服务。
吃早餐时,他只需要靠坐在床上张张嘴,洗漱时也不用下地,被抱到盥洗室,连脸都是凌夙屿帮忙洗的。
穿衣服更不用说了,温殊木只需要伸手伸腿就行了。
出行的准备工作做好后,温殊木终于站在了地上,双腿还有些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