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脸,背脊往他怀里靠,转头开始嗫嚅,“昨日,君上让我靠在墙壁上,紧紧贴着我……把我的腿……张开,看了腿心……”
一句话咳磕磕绊绊,她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槐霁可不满意,“怎么把腿张开的?”话毕,轻轻往身上人的脖颈凑,轻轻舔舐那皙白的皮肤。
秋生忍着身上的痒意,继续道:“君上把我的腿岔开放在了腰上……把裙子掀了起来……把亵裤扯开,露出了穴……”
她脸上像是要滴血。
“生生也和我一起看了呢,没有玩吗?是白虎小骚穴儿……”
“是,我和君上一起看了……白虎骚穴儿,君上的手指玩了……”
她摇摇头,实在说不下去了,好羞耻。
“嗯,那生生听我说,生生的嫩腿儿被我掰开,架到了腰上,不能闭上,亵裤也挡不住生生的白虎骚穴儿。生生跟着我一起看了那骚穴儿,它可怜极了,被看出得流了不少淫水。”
“为了让它高兴,我的手指狠狠玩了生生的小骚豆豆,左右撩拨,又按又弹,把生生送上高潮,让生生爽快的不行……”
说完,槐霁含住了那如珍珠般的耳垂,怀中的女儿也发出一阵子喘息。
“懂了吗?以后生生要怎么说。”
“懂了。”
秋生全身滚烫,被他的描述刺激得不行,感觉身下又流出一阵一阵春液,最后那敏感的耳垂被他含住,身上又哆嗦了一阵。
她怎么不知道,原来清冷端方的人,能如此……轻浮。
挑逗完怀里的娇人,槐霁开始给她打预防针。
“到了烟都,我们留一夜,就带你回浮云山,你的姊妹们应该是各有去处,如果被指给臣子,也是同我们一般,如果指给皇室,便会进了宫里,留在烟都。”
秋生还没缓过来,随意点点头。
男人在她的耳边继续说,“南堰非常注重男女合欢之道,不像青浦那般讳莫如深……”
“无论男女都爱这事,花样也很多,碰上些习俗有些出格,但没有欺辱的意思,如若实在不习惯,就来与我说……”
秋生心里想的便是那些年听到南堰的传闻,还是有些害怕。
她从男人怀中钻出来,转过身,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对上他的目光,“那具体是怎样的?会危及生命吗?”
如今她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学着平日里学来的招数,好好哄好人吧。
槐霁难得见她主动亲近自己,心下有几分欢愉,手里扶着她的腰,往里推了推,把人抱了个满怀。 “危及生命?那倒不会,我们不喜炉鼎那一套……”
青浦虽然对男女情事避及不谈,但用炉鼎来增进修为的人不少,甚至有了专门培养炉鼎售卖的买卖,各国都有耳闻。
秋生听他说着,心松快不少,精神也不那么紧绷,身子也松下来,软软贴在槐霁身上。
秋生面容姣好,皮肤细腻,乌黑的眸子十分深邃有神,此刻直挺挺在他眼前,动作自然娇憨,上头的小心思一眼便看得出来。
他从未有过如此感觉,渴求盼望……
情爱,情欲原来是此番滋味。
男人不再克制,上前含上了那有些苍白的唇瓣。
秋生也知道,如今的形势,是她祈求,低头,献身,寻求一个好归处。
没有像之前那般拒绝,稍微欲拒还迎,乖乖受着,手上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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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黄昏,在橘红灿烂的晚霞下,和亲队伍抵达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