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主子,您改主意咋么也不告诉咱老熊一声!”熊然小小的抱怨,明明昨晚余夏告诉他的是要骑快马,一个月之内赶回京城,这导致他包袱里就一件换洗的衣裳。
“我也是才知道。”她有些生气,质问萧山,“不是让你准备三匹快马么,这么大一辆马车,咱俩又不是游山玩水。”
萧山则吃惊的回答,“主子,我一早来了就发现有这辆车了,我以为是你改了主意。”
这时又看见幻秋和秀儿拿着行李出来,余夏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回头看着金情和白芒慢慢悠悠的出来。金情先开口,“我怎么能让夫君一个人回去呢!”她很温柔的帮余夏整理衣领,不知道实情的人真以为她们伉俪情深。
车里很舒适,但余夏怎么坐都觉得不舒服,她的眼睛飘忽在同在车里的白芒和金情,白芒对着金情嘘寒问暖,一口一个阿情,叫得余夏鸡皮疙瘩乍起,金情不太理会,像只猫一样闭着眼睛假寐。
余夏咳嗽一声,语重心长的对着金情,“你不要把每个人都看做傻子,京城里玩弄权术的那些人里没有一个是蠢的,而那个高高在上的君王更是比你想象得深沉许多。”
金情连眼睛都没有睁一下,白芒在一旁冷笑,无言。
余夏没有理她,又是真诚的劝导金情,“他一定是察觉到你暗里的搅弄了,也许现在他还不能确定是你,但他那些隐藏在市井之间的暗卫只要留心就可以通过千丝万缕的联系查到白芒头上,而你们这个时候回去只会让他更快的发现隐藏在幕后的你,到时候别说你的那个痴人说梦的大计划,你就连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余夏说得激动,金情嘴角荡出一丝丝笑,她睁开眼睛,反问余夏,“那个热衷于玩弄权术的皇帝聪明?他聪明就不会那么久还没有找到我,我给他好多次机会,但他到现在还是没有找出我,就只会揪着那几个权臣来来去去,真的让人失望!”
“你?”余夏震惊的看着金情,她难以置信,“你给他故意留下线索的?金情,你是不是疯了?”
“我只是...让游戏变得更好玩。”金情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疯批!”余夏咒骂了一声,胸口气得发闷,正巧这时疾行的马车突然拉停,因为惯性余夏的头正好撞到白芒的肩膀,白芒嫌弃的拍拍肩膀,余夏翻了个白眼,拿出手绢擦脸。
车夫发出咦声,余夏撩起帘子一看,嚯好家伙!她们本来都觉得她们的马车够奢侈了,结果来者更甚,十几只牛拉着一个巨大的“房子”?其实就是一个极近奢华的移动车子,诡异的是四周的窗户蒙上了一层黑布,乍一看,极为阴深恐怖。身后更是跟着一队小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