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既然金情是王慕倾的一部分,那金情是不是也有权力选择留下来...而其他人格也想要留下来?”
“你又和金情共情了?她差点搞死你。她把皇宫当唱戏,把天下的安危都当游戏,你说她有权力,你没问问王慕倾呢,你问问她愿不愿意把“身体”交给别人,而且难道你不想让她回来,然后当面问问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你么?”
旁观者轻,李公子的话好似有那么点道理,余夏点头,“好,那就试一试。”
“我回去准备一下,明天一早,你就说带她到城郊踏青,我今晚出城在那边等你们,这样她应该不会起疑。”
“好。”
告别了余夏,李公子又麻利的准备了出城的马车和所需要的东西,检查了再三,他去了酒馆吃了晚饭。
天刚擦黑,他叼着狗尾巴草回来,却看外面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而屋内却闪着明亮的烛光,“来人啊,来人!公子回来怎么连个人都没有!”他吐了嘴中的狗尾草,大摇大摆的推开房门,“怎么会...”
“爹爹...”小男孩哇哇大叫。李公子一脸懵逼,再看整个屋子绑满了人,这不是他远在南方的十几个妻妾,一群嗷嗷待哺的孩子。再看坐在太师椅上的不是金情又是谁!
“你太过分了,祸不及妻儿。你是不是君子所为。”
“你们私下里不是叫我疯子么,你跟疯子讲君子?”金情拿着锥钉抵在李公子妻子的咽喉。 “别,你想让我做什么?”
“杀死我这个身体的所有人,包括王慕倾!我要这个身体只属于我。”
“我哪有那个本事啊。”李公子连连后退,“没有那本事,没有。”
“可是今天下午你对余夏说,你有十足的把握。”
李公子确定这话只和余夏一个人说过,而且说之前还确认了周围并没有别人,没想到金情这么神通广大,他咽了一下口水,犹豫着,若是真的那么做,余夏会恨她一辈子的。可是不做,她的老婆妻儿怎么办。
见她犹豫,一个年轻的姑娘掏出匕首,作势就要捅他儿子。
“别,别!!!我做,我做。”李公子默念,{兄弟我对不住了。}
——————————
余夏几乎翻遍了整个京城,就是不见金情,眼看又是深夜了,经过了那天,她简直像入了深夜恐惧症,她懊恼自己下午不该出去,让金情脱离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