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溪睁眼的时候,郁霖睡的很沉,但手臂还圈着她的腰,生怕人跑了似的。
昨晚郁霖可没有怜香惜玉,她嗓子都喊哑了。
“宝宝,乖啊~”
恶魔低语一般,他低着头亲吻女孩打湿的睫毛,舔舐掉眼角的泪水,却丝毫没有放缓他下半身的动作。
严溪看着男人带着疲惫都睡颜,忍住把他踹下床的欲望,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刚一下地,身上打酸痛感差点没让她痛呼出声,扔在地上的小道具,无不提示着严溪,这都是她自找的。
“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严溪咬牙小声嘟囔着,缓慢的蹲下身,将她带来的东西,一股脑的塞进纸箱里。
衣帽间还留着之前郁霖给她准备的衣服,望着试衣镜。
女孩的唇红齿白的,穿着松松垮垮的t恤,完全遮盖不住她身上有深有浅的红痕,就连小腿肚子上都刻印着男人浅浅的牙印。
“唉。”
被折腾成这样女孩的面色还是红润的,有一种水灵灵的欲态,只有眼下带着一层淡淡的青色。摸了摸脖子上被项圈勒处的红痕,叹了口气。
穿不惯高领毛衣,套了件连帽衫和长裤就抱着那一箱“情趣垃圾”准备出门。
“去哪。”
刚开了一条缝的门就被骨节分明的大手“砰”一声合上。
即使知道是郁霖,严溪也被惊了一下。
男人刚醒,感觉到身旁没人,鞋都没穿就打开了门,严溪一身做贼一样的装扮,让他莫名一慌,下意识就走过来拦住。
“丢垃圾!”严溪的嗓子嘶哑着,连她自己都觉得难听,瞪着男人目光很是怨念。
没说要走,郁霖暗暗松了口气,目光下移。
怪不得捂得这么严实,脖子上的痕迹确实显眼。
昨晚女孩脖颈上的项圈,让他不禁想让她一直带着,因为兴奋而没克制住力度,弄疼了她。
严溪带着泪光的眸子哀求的看着他,还是舍不得这么对她,
她终究是一个独立的人而不是小猫,不能只活在主人的黄金屋中。
郁霖解开了项圈丢在了地上,转而低下头在他身上一寸一寸的吻着,刻下属于他的,短暂的烙印。
“没睡醒?”
见男人迟迟没有出声,看着她发愣。
严溪戳了戳他的脸问道。
“嗯。有点。”
郁霖将她手里纸箱随手丢在了地上,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五一什么安排?” “没安排,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s大临时发了通知,今年暑假六月初就放了,过完儿童节就要考试,与其跑到外面人挤人,不如在宿舍好好复习。
“这么乖?”
郁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刚起床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嗯哼。”
郁霖抬头眯了眯眼睛,女孩的嘴角微微上扬着,手指圈着他的头发把玩。
“啊!干嘛!”
女孩搂着他的脖子惊呼了一声,男人突然起身,抱着她就往洗漱台那走。
“刷牙。”
严溪被他按在台子上亲的的迷迷糊糊的,
“留下来?”
“不…唔…”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整,就被按着后颈亲了上去,带着苦涩的薄荷味在她的口腔扫荡,强势的深吻让女孩的搭在他肩上的手都有些发软。
“哈…”
女孩脸上一坨红晕,喘着气,男人又转到她的脖子上啃咬。
“呜…别咬了,我留下来就是了!”
郁霖这才停下了动作,在她的鼻尖上轻啄了一口,
“这才乖嘛~”
女孩都是越哄越乖的,哄人的方式特别,但是有用。
那箱东西最终还是被郁霖丢进了小区的可回收垃圾桶,严溪盯着他扔的。
郁霖陪她去学校取了必需品后就没闹她,回了书房办公。严溪坐在沙发上缓慢的翻着书页。
被郁霖拿捏住的感觉有些丢面,她不愿意承认自己有一点点喜欢被管教的感觉。
当天晚上。
“我平板丢外面茶几上了,帮我拿一下!”
严溪将郁霖推出门外,
“嘿,你腿白长了呗?”
郁霖回头吐槽,回应他的是“咔哒”反锁的声音。
“你去客房睡吧!晚安~”
女孩有些得意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郁霖望了眼空着的茶几,摇着头笑了一声,迈着步子去了隔壁房间。 整个五一假期严溪都待在郁霖家,严莉记了仇总得报复,不知道回家吹了什么耳边风,严父见大女儿这个态度彻底生了气。
停了严溪的卡,发了最后通告,如果她还不回家,那就在外面自力更生。严溪看了短信,没什么波澜,虽然她大部分的钱都交给严母买了不动产,投了理财、基金。
但这么多年比赛的奖金,学校的奖学金还有攒的私房钱够她用了,如果加上之前送出去的几百万那更是富有。
和家里的冷战无限延长,严溪挖了勺哈根达斯,还没吃到嘴,就被郁霖抓着手腕送进了他的嘴里,
“想吃不会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