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后,晨间运动才刚刚结束。
宁轶坐在座位上整理了仪容仪表,确保什么异样都没有才松了口气。
性欲被满足后随之而来的就是疲倦,她从包里摸出肤贴遮住腺体上的疤痕,脑袋一趴,睡着了。
她并不知道,学生陆陆续续进入教室后都一脸怪异地看过来。
空气中飘荡着浓烈的诺莎莉的香味,甜香味充斥整个教室。
而气味的源头正是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的宁轶。
有学生跑去报告老师,很快班主任一路小跑进了教室。
她轻捂着鼻子拍拍宁轶的肩膀,“宁轶?醒醒。”
熟睡的宁轶迷蒙地抬起头,声音喑哑,“怎么了?”
“你跟我来一下。”
班主任皱眉挥手,让一旁围观的人坐回原位,“上课了啊,都坐回去。”
学生们交头接耳地散开,坐回座位上还在窃窃私语。
“咋回事啊?这么浓的信息素味,但是宁轶不是tea吗?”
“这味道…额,貌似是封燃烯的信息素。”
“啥?她俩关系不是很差吗?怎么搞上了?”
“别乱说,可能有什么原因呢…”
“释放信息素的原因有很多种,但这么浓的只有一种可能,不用我说了吧。”
三言两语间,关于宁轶和封燃烯的闲话变了一个又一个版本。
宁轶皱着眉头,默不作声地跟在班主任后面,进去办公室一看,封燃烯也在里面吊儿郎当地站着。
教导主任招呼宁轶进来,她来回扫了两眼她们,“坐吧。”
她抿了口茶水,“说吧,你们俩发生什么事了?”
宁轶还是懵懂的状态,她转头盯着封燃烯,他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冲她耸耸肩。
教导主任观察她俩的互动,眼神沉了下去,“封燃烯你说。”
她看得出来,宁轶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满是封燃烯信息素的味道,虽说eta也有腺体也能释放和接收信息素,但也有个例身体未发育完全前是不会释放和接收信息素的。
所以总而言之,eta的腺体较小,信息素存在感不强,有些发育迟缓的,确实感受不到信息素的存在。
她将宁轶当成了那样的特殊eta,忽略了她比寻常eta要高挑的身材。
封燃烯扯扯嘴角,做的时候是爽了,解释起来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摸摸鼻子,“额…我俩刚刚吵了一架,我一时情绪激动就不小心释放了信息素,没想到染到她身上了。”
教导主任眯起眼睛,“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