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燃烯第二次硬得很快,他细长的指扣弄着宁轶的穴口,把阴唇上的精液随意抹了抹,就着这样又差了进去。
里面比刚才更热,还是紧得吓人,连进入都异常困难。
封燃烯抱着她站起来——床上到处是冰凉的水渍,做久了他真怕两人明天都要发烧。
宁轶跟个八爪鱼似的抱住他,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住他的肩膀,埋怨道:“为什么还不标记?我们约好的了。”
“听说插进生殖腔会痛。”封燃烯轻柔地耸动着,龟头在宁轶穴里寻找深处那个紧闭的软肉,他没进过那里,不知是怎样销魂滋味。
宁轶不太在乎,她腺体被挖后麻药渐消,那铺天盖地的痛苦都忍过来了,怎么会怕这点痛。
她缩紧穴肉,夹得封燃烯一个闷哼,“快进来。”
既然这样,封燃烯也没有可顾虑的,他在她后脖颈轻轻蹭着,那道疤痕依然贴着肤贴,想到那狰狞的十字疤,他心里都觉得不好受。
腺体也是敏感部位之一,被触碰、亲吻都能带来强烈快感,她被挖掉腺体时是清醒还是昏迷,那该是怎样的痛苦。
他心底涌现了对强者悲惨遭遇的同情,如果她腺体没被挖,她大概会比现在更优秀,毕竟她哥哥就是个完美例子。
十五岁分化为lha,十七岁保送帝国大学,现如今二十岁已经确定要进入帝国第一军队服役,凭借他的优秀和宁氏的势力,他日后必定是帝国新生代最耀眼的新星。
除了归海聿桁,恐怕无人与之抗衡。
“你的腺体究竟是怎么回事?”封燃烯撕掉了肤贴,嘴唇轻柔地抚吻那处疤痕。
宁轶不想在做爱的时候谈论她难堪的往事,随意两句带过,“在医院的时候被挖的,没有任何线索。”
封燃烯沉默了,无声地叹气,抓着她的臀部往胯上压,瞬间他半个龟头就插进了生殖腔内。
这里的紧是一种勒感,仿佛掐住他的咽喉,使他有种强烈窒息感。
他直接爽到腿软,不得不将宁轶放在沙发上,利用旁边的软垫扶手抬高她的腰身。
宁轶被插进生殖腔时,眼前白了一瞬,如同封燃烯所说,被进入生殖腔确实会痛,但更多的是爽和酸胀,仿佛要插进她的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