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落她脸色变了又变,体内插着的那根阴茎居然又粗了些,兴奋地搏动着,封燃烯甚至又往上顶了顶,“好爽,小轶再扇重点。”
他握着她的手,乖顺地让脸窝在她掌心,双眼满足地微眯,艳红的舌尖伸出来舔她的手心,坚硬的蓝宝石剐蹭出一阵痒意。
宁轶掐住他的舌尖,“吐出来让我看看。”
封燃烯乖乖地伸出舌头,一边又托着她屁股套弄自己的阴茎,眼睛紧紧锁在两人交合之处,他紫红色的阴茎没入她熟透了似的穴口里,挤出一片透明的水液,随着抽插发出暧昧的水声,他有一种在操弄水果的错觉。
“好多水,”他咬着舌头说,拇指在穴口边缘按压,温热的水液顷刻间沾湿他的手指,“小轶的水好多,一插进去就跟泄洪一样。”
都这样了还要说淫词艳语,他眼睛很亮,宁轶莫名觉得他像只狗,有着对主人狂热的渴望,恨不得把她浑身上下舔个遍。
宁轶听够了他的骚话,也学着去反击,“贱狗,看见我就硬成这样吗?”
跟她的不适不同,封燃烯不仅不觉得不舒服反而很享受,他重重向上顶撞,把她顶得直晃,舌尖不停地舔她手指,“是贱狗,是小轶的贱狗。”
他要射了,宁轶看得出来,抬着屁股迎合他的动作,她控制着角度不让他顶进生殖腔,他好像也没注意到她的动作,急切地偏头,“咬住我的腺体。”
就算没办法注射信息素,但就是这样被她咬着,也足够他身心达到高潮。
宁轶试探地含住,舌头重重地舔过温热的腺体,舌尖顺着缝隙往里顶了顶。
封燃烯头皮发麻,快感从脊椎四处乱窜,一路火花带闪电,他发狠地顶胯,喉间发出沙哑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要射的欲望,插入最里面,将这些日子的思念全部射了出来。
宁轶不停地颤抖,她猛地咬住他的腺体,像叼住自己的猎物那样,穴肉剧烈地收缩,尿道口激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高潮后,她松开口,身体向后双手撑在床垫上,慵懒地看着封燃烯,他眼神迷离,有着不正常的亢奋,慢吞吞地搂住她的腰,将脑袋埋在她胸前,“我想跟你在一起。”
他想要个名分。
宁轶愿意给名分嘛,预知后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