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我的猎物。”吸血鬼微微笑着,嘴角还有血痕,衣服下的肌肉已然紧绷。
齐锐抬起手,骨骼在皮肤下扭曲变化,指甲歘的变长,锋利如兽爪,他沉声道:“我今天就得带走她。”
“乳臭未干的小狼崽,”吸血鬼冷哼,“杀过人没有?”
齐锐嘴巴抿成一条直线,攥着祁安的手却更加用力了。
一场大战蓄势再发,火药桶只差最后的引爆点,祁安气都不敢大声喘。
吸血鬼不屑地睨着他,忽而玩味地笑了一下,爽快地松开手:“好吧,你带她走吧。”他顿了一顿,眼睛弯起道:“希望你不会后悔。”
齐锐不信任地看了他两眼,吸血鬼只是气定神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走。”
祁安被齐锐带到外面,跑了许久许久,她面色潮红,身体越来越软,差点摔在地上。
最后齐锐把她公主抱起来,问:“你家在哪里?”
她脑袋糊成浆糊,说半天都没能说清楚,齐锐干脆带她先回了自己租的房子去。
她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浓,勾得他也变得浑身不对劲。
怀里的人无意识地蹭着他,声音黏黏糊糊,脸埋进他胸膛里,呼出的热气透进布料,湿了肌肤。
一路上,齐锐都在尽可能加快脚步回家,顾不得路人奇异的目光。 他走得很急,脸上浮现一抹红色,怀里的少女已经开始隔着布料咬他的乳头了。
刚进屋,祁安就抬头吻住他的喉结,急切道:“能不能帮帮我?我好热,好热……”
她手臂环在他肩膀上,嘴唇在喉结处细细磨着,腿刻意蹭着他的裆部,那里已经硬起。
“你不怕我吗?”
她应该看到他手的变化了才对,难道没有半分怀疑吗?
“怕什么,无论你变成什么,不都是你吗?”祁安细细密密地吻他,“你会伤害我吗?”
“不会……”
祁安吻上他的唇,灼热的呼吸被喂进嘴里,伴随她独特的近乎香甜的气息,他几乎要窒息。
齐锐脑内好似有烟花炸开,理智的弦被拨动,欲火烧得厉害,血液飞速流转,几乎要冲出血管。
天鹅船梦里的少女此刻娇软在怀,梦里一切的荒唐,此刻似乎都能实现。
他把祁安抱到床上,喘息着问:“要我怎么帮你?”
祁安眼睛眯着,声音糊在一起:“摸我。”
她的胸衣扣子早被解开,脖颈的血孔渗出血,他一边舔着伤口,一边抚上胸乳。
和梦境里一样,胸乳又白又软,让人爱不释手,坚挺的乳尖被手指捏起又放下。
红肿凸起的乳珠被粗糙地摩擦,微微的痛感夹杂奇妙的爽感,祁安低低吟了一声。
就连声音都方式都和梦里一样,齐锐下面肿胀得厉害,瞳仁渐变成银灰色。
“你是狼吗?”
齐锐的动作顿住,缓缓看向祁安,她脸上酡红一片,眼里盈着笑意:“可以给我看看狼耳朵吗?”
他手里不自觉用了劲,少女娇吟一声,喊疼。
他虚虚掐着少女纤细的脖颈,道:“如果你看了之后,又反悔的话,我不会饶过你。”
祁安伸出手,食指描摹他的眉眼:“你的眼睛很好看,像是雪山。”
齐锐久久凝视着她,叹了声:“拿你没办法。”
一双毛茸茸的狼耳朵从白色头发里冒出,毛是银灰色的,弹出时似果冻般抖动了一下。
祁安伸手在狼耳的耳廓上刮过,狼耳猛地颤了一下,齐锐发出一声难掩的喘息。
耳朵上的神经十分敏感,她只在耳软骨的地方轻轻一捏,齐锐整个耳朵的血管都在充血,触电一般自那点传开,把他全身都电了一遍。
狼尾巴也跑了出来,毛发扫在祁安腿上,逗着祁安发出笑声。
齐锐有些忍不住,托起她的臀往自己胯上按了按,火热的肉棒硬挺地搁着布料蹭过软肉,稍作舒缓。
“听说狼的肉棒有锁结,是真的吗?”
祁安好奇地往下看去,私处隔着布料紧紧相贴的肉棒一跳,愈发炽热,烫得她脚趾绷紧。
“我想看。” ————————
金鱼草:终于写上肉了,我要大写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