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克街13号 第1207节(2 / 2)

明克街13号 纯洁滴小龙 1837 字 8个月前

    “您满意就好,这件事等回去后我会去帮您进行具体安排。”

    “但我还是觉得,你是出于一种你自己的恶趣味,呵呵。”

    “呵呵。”阿尔弗雷德也笑了,“维克是接下来我的重点发展目标,他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才,我认为他值得进步。”

    “果然!”尼奥吐出一口烟圈,“哪天你迷失了,一定要记得来找我,我带你一起玩。”

    阿尔弗雷德低头继续看账本,没有再接话,有少爷在,他怎么可能会迷失呢。

    尼奥将烟头掐灭,站起身,走到了康娜面前,指着小女孩说道:

    “我说,是没衣服了么,怎么也得给人家小姑娘换一件合身的吧?”

    菲洛米娜开口道:“给她找过,但她不要,她只要求穿部长改过的神袍,换洗的神袍,也是部长其他神袍特意裁剪成一半的。”

    听到这句话,尼奥舔了舔嘴唇,蹲了下来,伸手指向康娜,调侃道:

    “这么小的年纪,居然懂事得这么早?”

    康娜张开嘴,向前一咬。

    尼奥速度更快,在自己手指被咬断前及时收回。

    康娜目光里,多出了一抹阴沉。

    “脾气可真坏,叔叔我只是开个玩笑。”尼奥站起身,他能感受到这条小骨龙是真的想拼命,果断终止撩拨。

    “她讨厌你。”普洱跳到了沙发上,伸出肉爪,轻轻摸了摸康娜的胳膊。

    得到普洱安抚的康娜眼眸里的阴沉散去。

    “为什么?”尼奥耸了耸肩,“我身上哪样气息让她不舒服了?”

    “倒不是因为这个,可能是你从进门后看她的第一眼开始,她就已经讨厌你了,因为你用一种打量货物的目光在看她。”

    “好吧,这是我的错。”尼奥没有再辩解什么,恰好看见凯文走了出来,他就干脆在卡伦面前的地毯上坐下,“来,邪神大人,我们来玩游戏。”

    尼奥将自己的手掌贴在了地毯上,凯文也很高兴地趴了下来,将自己的一只狗爪放在尼奥手背上,尼奥举起另一个手掌快速拍下去。

    “啪!”

    凯文收回了狗爪,尼奥一巴掌拍在了自己手背上。

    凯文笑了,尼奥也笑了,一人一狗玩得很开心。

    大概一刻钟后,卡伦从书房里走出来,他刚刚把阵法卷轴里的内容进行了分解,为接下来的操作做了最后准备。

    尼奥指了指凯文,道:“卡伦,你看你屋子里动物都这么多了,我觉得身为你的上司……”

    卡伦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我觉得身为你的前辈,应该在力所能及的前提下帮助一下后辈,比如,帮你养一下狗?”

    “如果凯文愿意,它可以住你家去。”

    “你明知道它不会愿意。”

    “那你和我说这个也没什么用了,我不可能强迫它,除非你现在站起身,凝聚出一枚神格,别管是秩序的还是光明的,实在不行复苏一下嗜血异魔始祖血脉,这样它就会愿意跟你回去了。”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来一手秩序之神降临,我陪着你潜入到第一骑士团那里把第一骑士团唤醒,直接统一秩序神教?”

    “我怕自己走得太快,打击到你,让你心态彻底失衡,有时候为了顾虑你的感受,我不得不放慢自己的脚步。”

    “我不怕你的打击,其实我倒是挺愿意躺在以前的人情簿上什么事都不做就只顾着尽情地玩,问题是你虽然现在步频挺快,但想要走到那个位置还有挺长一段距离,另外危险系数也更大,我怕我过早躺着容易被打成你的同党然后被你连累死。”

    “早些版本的《秩序之光》里可是有记载,是光明唤醒了秩序,所以节奏不能乱,还是等你先变成光吧。

    如果你一直不变,那就是你制约了我的发展,都是你的问题。”

    “我和你说现在,你和我扯历史做什么?”

    “历史是一面镜子,能映照出现在。”

    “那你教我一个立刻能化身光明的方法,我保证马上执行,一点都不耽搁你。”

    “我还真知道一个方法,光明信徒在为信仰牺牲时,不都化身为光明了么,虽然只是刹那,但那一刻他们绝对耀眼。

    以后有机会,你可以站我面前,替我死一次,应该能起到很好的效果。”

    尼奥拍了拍手,道:“下次你小子再重伤时,我会拉着你聊上个三天三夜,让你休想睡觉。”

    旁边沙发上的康娜看向尼奥的目光,和之前发生了一点变化。

    因为在卡伦和他的聊天中,他们没有丝毫对神的敬畏,反而把神特意提出来开玩笑,这让她对尼奥的印象有所改善。

    小康娜现在并不知道自己的坚持具体是什么,也不懂如何去做理性的描述,所以现在她的直观感觉是,谁不在意神,谁亵渎神,她就对谁有好感。

    阿尔弗雷德也曾就此提醒过自家少爷,说小骨龙实际上并不是和自己这边一路的。

    她只是把反对束缚当作自己的诉求,可能有人事先就对她进行过一些信息的引导,亦或者是她在被地穴神教短暂饲养时,看见了那些信徒对“神”的虔诚由此引发了反感。

    打个比方来说,她只是单纯地反对头顶上的奴隶主,谁敢站在她头顶她就反对谁,是为了反对而反对,为了叛逆而叛逆,没有自己的理论依据只有极为单纯的好恶。

    提醒完后,阿尔弗雷德得到了来自自家少爷的极为简短的批评,但被批评后,阿尔弗雷德却感到无比自豪且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