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拯救任务变成团宠日常[快穿] 第663节(1 / 2)

或许是因为他们最近的这些相处,让修时余意识到自己的亲哥哥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嫌弃自己,心中多了些底气,在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也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自卑。

    语气平淡,跟他哥提起了这件事。

    “当然可以。”

    对于顾昊来说这些根本算不上是个问题。

    “一共有五只猫都能跟我一起走吗?”

    修时余其实只想把跟他最亲近的那只大白馒头带走,但是仔细想想,他之前随口编造出来的谎言,又觉得如果安安一只猫跟着他去往异国他乡的话,未免会有些太寂寞。

    “五只?”

    “对,还有他们的妈妈。”

    “抱出来让我看看。”

    这四只崽崽的模样都十分漂亮,他忍不住好奇起他们的妈妈应该是什么样子。

    修时余想到三花猫过于独立的性格以及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建立对他的信任,在听见他哥的这个要求和心中难免会觉得有些为难。

    在门口不知道蹲守了多长时间的小白馒头,听见这句话之后急忙去客厅里找妈妈。

    三花猫在绝大部分时间里都习惯性躲在床底,用警惕的眼神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小白馒头猛的也钻到了床底,紧接着用尽吃奶的力气把妈妈往外面拱。

    小橘子看见弟弟又过来推大猫,还以为这又是什么有趣的游戏,忙不迭也跟着一起过来。

    家里养的猫咪太多,就是这一点不好,不管哪一只想做出什么事情来,哪怕只是去猫砂盆里随便扒拉两下,其他几只都忍不住跟着一起凑凑热闹。

    顾昊看见这只三花猫的时候,想伸手去摸一摸她,手才刚伸出去,修时余就在旁边开口提醒道:

    “这只猫的性格有些独立,跟这几只小的不一样。戒备心比较强,我都已经养她好几个月的时间了,也照样不让我摸。”

    三花猫已经在哈气炸毛警告他们,小白馒头也担心任务对象的出国大计会因为妈妈受到影响,所以急忙扑过去压在了妈妈的脑袋上。

    对于这几只小奶猫来说,叠猫猫是他们平常最经常玩的一个游戏,在看见小白馒头叠在妈妈的脑袋上,另外几只争先恐后的也叠了上来。

    三花猫对这三只崽崽是真的没什么办法,平常就算是他们真的犯错了,大部分时间也只是朝着他们哈气警告。

    顾昊并没有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三花猫的脑袋。

    “那四只小的看起来倒是很好解决,但是这只三花猫似乎……”

    提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语气稍微有些为难。

    “手续不好办吗?”

    “那倒也不是,这只三花猫可能是因为之前流浪的时间比较长,所以导致它很难跟人类建立起信任,你说你已经养了它好几个月的时间,照样不愿意跟你亲近,出国的飞机,我担心它会应激。”

    忍了好一会儿的三花猫,终于不打算继续忍耐下去,用脑袋轻轻一顶,把那只小奶猫顶到了一边,又钻回了柜子下面。

    顾昊能看得出来弟弟对这些小猫咪不是一般的喜欢,很担心因为这些根本不算是事情的事情,影响到他弟弟出国。

    不难看出弟弟是花了很大的勇气,才决定要去异国他乡留学的。

    “不如这只三花猫先跟着我生活,等你回国之后再把她接回去。”

    顾昊看似不经意的提出了这个建议。

    除了担心三花猫这个性格不适合坐飞机出国以外,他也有自己的私心在。

    曾经顾昊从来没想过他未来会养猫,但是在看见这一窝小猫跟弟弟相处的种种事,脑海中莫名其妙就冒出了这个念头来。

    如果可以的话,顾昊更想选择的是那只一看就知道聪明到不像话的小白猫。

    但是看他弟弟对那只小白猫的喜欢程度,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绝对不可能把小白猫给他。

    为了对猫猫和人都好,顾昊选了这只跟人不太亲近的三花。

    “你的工作不是很忙吗?难不成还有时间照顾猫?”

    顾昊听见弟弟问的这句话时,一时间既觉得无奈又控制不住,有些心疼。

    如果弟弟是在他们自己家里长大的话,就会明白,这甚至根本不算是一件事。

    “放心吧,家里的保姆和佣人有很多,我可以专门请一个人来照顾她。”

    修时余想到这个哥哥吐给自己的那些金币,真想跟这群有钱人拼了。

    “好。”

    顾昊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安排出国以及宠物托运的种种手续。

    在这段时间里,修时余先带着哥哥一起在他出生的这个小城市里玩了几天。

    一个小小的县城,着实没有什么值得玩的地方,甚至连外地人都坑不到。

    修时余很清楚这个县城里并没有任何有趣的地方值得人去玩,尤其像顾昊这种明显去过不少有趣地方的人。

    所以修时余带他去了自己小时候生活的各个地方,从自己的小学再到他陪妈妈一起卖水果的菜市场,还有他的初中以及他被霸凌的那个小巷子。

    在前几年这所学校有一个学生因为霸凌跳楼自杀了,后面警察调查出来的原因。

    修时余记忆里面那个阴暗的小巷子,现在早就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他只能依稀记得一个位置,指着那里跟他哥哥说起曾经。

    “那时候他们都说我是野种,我在学校交不到朋友,跟老师告状的时候,老师一直让我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