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
走了两步后,霍桐儿提醒花九。
花九心知肚明,今晚确实不想有任何人打扰,当下把大门锁好,顺手便将霍桐儿手中的喜扇抽出。
霍桐儿大惊,急道:“还没到洞房,怎的就拿了,不吉利!喂!”话还没说完,便被花九给抱了起来。
扇子落地,大红花也被花九方才一并扯落在地。
霍桐儿对上了花九灼灼的眸子,含羞道:“合卺酒……也没喝呢。”
“先喝妙娘的。”花九的声音沉了几分,数月不见,说不想都是假话。不等霍桐儿反应,她已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的唇。
霍桐儿本该勾住她的颈子,回应她的热烈,可仓促之间,竟是不小心将她的乌纱帽给撞落在地。 “乌纱!”
“不管!”
花九一路拥吻,哪容她再说一句多余的话。
最后,她抱着她跌跌撞撞倒在床上时,花九松了口,看着她微肿的唇,迷恋地颂道:“你身上这一壶,只能我独饮。”
小呆子今晚可一点都不呆。
就像一只饿了多时的小野兽,只想把霍桐儿“撕”个粉碎。
霍桐儿心跳狂乱,主动勾住她的颈子,附耳酥声道:“任你想喝多少,便喝多少。”
心上人的情话是这世上最动人的战鼓,足以让人为之张狂,为之冲锋陷阵。
雪花在外悄悄落着,覆上檐下的大红灯笼,化成温润的水珠,沿着灯笼的竹架缓缓而落,滴在石板上,打出一朵又一朵激烈的水花。
若干年后,大陵《海龙集志》中有这么一段记载,关于一位生意遍布大陵的霍老板,也关于一位任期十年造福百姓的青天县令。
永以为好。
女子与女子,幸福如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