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彦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旁边的医护人员拿出医疗箱给他包扎伤口。

方时安叹了一口气，和ryan说起了周予彦最近的情况。 “……之前药停了一个月情况都很稳定，半个月前发了一次病……嗯，还是那个原因……最近药吃的很频繁，今天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ryan负责周予彦的病情很久了，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叁言两语就摸清了怎么回事。

“他还是老样子，太偏执了，药吃多了产生抗性了，药物已经很难压抑住他的内心，还是要从病源抓起。”

“关键是病源抓不住啊！”

ryan显然是也清楚这个情况，“……我之前说了可以偷换概念，把自毁欲转化为情欲发泄出去……”

恰好此时，方时安的手下从房间里抬出一个女人。

女人已经意识昏迷，出气多进气少，下身血迹斑斑，浑身遍布被摧残的痕迹，一道道鲜明的鞭印十分骇人。

ryan：“……”

方时安：“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没安排，效果微乎其微。”

ryan呼吸一滞，闭上眼默默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再也说不出流利的华语，“od！'msimlyhelingtoabuse.leaseforgiveme！（上帝！我简直是在助纣为虐，请主原谅！）”

“现在是法制社会，不然我都抓几个人来给彦哥杀着玩了。”

“这样虐待女人就合法了？！”ryan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方时安梗住，“……你情我愿罢了，我给她们的钱加起来够买下海市一整个楼盘了。”

ryan说不出话了，“……多找点女人呢，情欲……”

“没有情欲，我对别的女的硬不起来。”一直没出声的周予彦开口打断他，语气听不出起伏，“我只想把她们弄死。”

ryan：“……”

我是谁？我在哪？

我当初不是因为华国律法严明才选择来这里发展的吗？？

“彦哥，不然你和嫂子坦白吧，我这的女人真不抗你造，这样下去，早晚要死一个在你手里，你婚都结了还能——”

方时安想说反正你婚都结了还能离不成，看着男人眼神逐渐危险，连忙住嘴。

得，陆栩那性格指不定真离了。

死胡同。

“方你怎么不说完？我来说，周，你现在的情况药物已经控制不了了，你要么就破而后立解决病源，要么你就只能等着精神世界一天天腐烂，最后后果不堪设想。”

“药的剂量再加大一点，就这样吧。”周予彦不想再听下去，站起身，抬起被纱布缠好的手，用力地捏了捏眉头，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不耐烦，仿佛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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