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陈皮不知羞耻的表达出自己的愿望,却遭到了阿洛的拒绝,在这光天化日的荒野地做这事本来就令人不安,若是再脱得光溜溜更教人觉得别扭。
阿洛摇头:“不要,别在这儿!”
陈皮看她羞的直摇头,也不愿逼迫她,便隔着小衣将脸埋在她的胸脯,亲上她耸起的椒乳,嗅着她绵软胸乳溢出的温香。阿洛被他取悦了,胸口处传来一阵阵酥痒的畅快,不禁使她挺高了胸膛想要陈皮吃的更多。
“哈啊…”一声细弱的呻吟自阿洛的嗓子里发出,听到陈皮那处在她手中狠狠的跳了两下。
阿洛吃了一惊,她不知道还能这样,这玩意也太奇怪了,于是紧紧咬着下唇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不敢再挑起事端。
陈皮趁机加快了速度,眼角红的泣血,额角的青筋都炸了出来,随着他几声闷哼将黏腻的白浊释放在阿洛手中。
阿洛急忙抽回手,她的手腕酸的僵直,颤抖着不知道安放在何处,也不敢去看手里黏糊糊的东西,空气中弥漫着与石楠花类似的腥气,让阿洛想起某天早上她在陈皮门外闻到的如出一辙的气味。
陈皮掏出一块手帕,细细的擦去她手上的白浊,见她不吭声,怕她是嫌脏,嫌他轻浮,所以生起自己的气来不愿再跟他好,便什么也不顾搂着阿洛一个劲说对不起的话。
夜风起来,阿洛觉得冷了,于是叫陈皮替她整理了衣裳,算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陈皮顺驴下坡,替她系好扣子又主动背起她,接着夜色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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