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洗澡。”她对陈皮说。
这处房子是陈皮为了施展报复用假身份买的,处在长沙城人烟稀少的僻静处,与二月红的府邸呈对角遥遥相望,原本是打算把她囚在这里的,生活所需的各种物品一应俱全,他为阿洛拢了拢衣物,说:“我去烧点洗澡水,你歇一下,睡一会,好了我叫你。”
阿洛见他带上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陈皮也太能折腾了,弄了一次又一次,他那东西实在骇人,害的她要时时担心少年冲动之下直接弄坏了自己。
阿洛没睡着,陈皮烧好洗澡水的时候她正在看自己身上被他掐的印子,这是他第二次弄的时候在她身上乱揉乱捏弄出来的,女孩的皮肤过于娇嫩白皙,稍微一用力就会留下痕迹,陈皮暗自把自己骂了一通,等她洗完澡又找出些活血化瘀的药给她涂抹,他烧水的时候顺手做了几个小菜,趁她吃着自己也跳进浴盆就这她用过的水把自己也洗干净。
一觉睡到黄昏,阿洛醒来时陈皮已经把他俩的衣服搓了烤干,阿洛穿上烤的干燥舒服的衣服,和陈皮商讨起他俩之后打算,陈皮本来是想拐走阿洛偷偷藏起来,他会一步一步爬到足够高的位置,到那时他和阿洛在一起谁都不敢说一个不字。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他放弃了私藏阿洛的自私做法,那么在他成功之前阿洛就需要一个能够保护她的地方,二月红那里恰好是最合适的地方。
阿洛到也同意了他的安排,“那你要常常来看我,不然我想你了怎么办。”
“那是自然,我恨不得夜夜去陪你,你听着北面的窗子,敲三下就是我来了。”陈皮也不想这样偷偷摸摸,可眼下不是明目张胆的好时机,他这几年结了太多仇家,这半年来尤甚,况且近来长沙城也不安生,年前那阵子莫名其妙出现的火车还没查清楚原委,日本人又和美国人勾结起来生事,阿洛和他在一起反倒让自己放不开手脚。
所有的事都敲定下来,阿洛又编造了自己走丢的借口,等陈皮把阿洛送到红府附近,从暗处看着她进了门,才回到那处房子,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阿洛丢了以后,二月红把府中所有人都派了出去,找了一整天连人影都没有,夫妻俩在家中急的团团转,又恰好丫头旧病复发,两月红已经不知道该顾哪头,待管家拉着自己回来的阿洛送到他面前时,忧心妻子的二月红并未察觉阿洛借口中的漏洞,问她并无受伤便放她回去休憩了。
阿洛暗暗松了口气,继续待在红府滋滋润润的当她的表小姐,她夜夜盼着陈皮来找,盼来盼去除了在前院干巴巴的见了几次,连说几句悄悄话的机会都没有,丫头的病情越发厉害,二月红这时候却跟着张启山走了,没了二月红的防范,陈皮那天给师娘送下他从美国人那里得来的药后,从红府大门绕了几个弯从一处院墙飞身而上,来到了阿洛的窗前,等看她房里熄了灯,在窗棂上敲了三下。
丫鬟下人都已经退下了,阿洛住的小楼在天亮之前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陈皮一跳进窗就急不可耐的把女孩搂进怀里,他太想她了,想的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阿洛靠在他的胸口,听他因为兴奋快起来的心跳,娇嗔着问:“你最近有什么事,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好多事,长沙近来不太平,九门也内斗的厉害。”陈皮蹭着她的发顶,把最近的事说给她听。 阿洛听的一阵忧心,但她无法干预时间线的正向延展,硬要去动的话惹急了世界法则没有她的好果子吃,但陈皮的时间线她大概是了解的,他能活到很久之后更先进的现代,因此阿洛也就熄了去跟世界线添堵的想法。但她仍然提醒了陈皮小心日本人和美国人,别轻易着了他们的道,陈皮听了只是简单应和两句,和美国人合作并不是他的本意,不过是互利互惠罢了,都是形势所迫,等目的达到这些外国人都得做他爪下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