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忧望向另一架飞机):「软糖?」
(他们会没事的对吧?)
荷尔?荷斯(啟动飞机):「你们太小题大作,只要没有意外驾驶的人技术也不错,基本是不会坠机的,你们也太害怕跟乔斯达先生一起了。」
承太郎(摇头):「你没有体验过所以才能说出这种话。」
阿布德尔(回头看承太郎):「我也觉得荷尔?荷斯说的没错,乔斯达先生的那个载具杀手的称号,只是一个玩笑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可怕,你们看他们现在不也还是(转头看乔斯达先生)......!不好了你们快看!」
其馀人(转头看):「嗯?!」
我们看着那架飞机先是直线往下衝,后面又往上飞来了个旋转叁周半,最后终于平稳了(此刻我们呼出一口气),下一秒直直衝进两颗椰子树里。
我(拍着座椅):「小斯!巧克力!硬糖!」
(快降落!去看看他们!)
荷尔?荷斯(终于回神):「哦哦哦!这也太快了才刚说还好,马上就出意外,载具杀手这个称呼真的没起错!」
承太郎(压着帽子):「呀嘞呀嘞daze~快去看看他们有没有事。」
阿布德尔(焦急):「再开快点啊荷尔?荷斯!」
荷尔?荷斯(神情紧张):「在快了!在快了!」
叁分鐘后我们也降落在他们一旁,我立马衝下飞机去帮他们检查伤势。
我(伴着叁人):「软糖?」(有没有受伤?)
乔斯达(扶着头):「嗯我还好,不过凌这次真的不是我的问题!是花京院他突然在机舱里发疯,他一脚踢坏了手把才导致飞机失控,真的不是我的问题!」
我(安抚着他):「巧克力硬糖」
(我知道不是你的错)
波波(摸着脸):「喂!花京院你睡觉都这么狂野的吗?手舞足蹈的你知不知道你还踢中我的脸!痛死我了!」
花花(神情痛苦):「对不起波鲁那雷夫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在梦里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抱歉我害我们坠机。」
波鲁那雷夫(无奈):「算了人没出什么意外就好,不过阿你昨天真的不该熬夜,一上飞机就睡就算了睡姿还这么不好,一脚弄坏手把真有你的花京院。」
我听着花花对着其他两位的道歉声,一边走向飞机残骸(其他人早在整理,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还能用),这时我看到阿布德尔提着婴儿篮走了过来。
阿布德尔(走向我):「这孩子没受伤,就是精神有点不好,凌这孩子先交由你来照顾,我还得过去承太郎那边用无线电,来连络救援就先走了。」
我(点头接过):「棒棒糖」(了解)
我低下头观察起他,嗯是我的错觉吗?他刚刚是不是刻意避开我的目光,且他现在看起来也不像是在发烧,难道花花他们会坠机是他搞的鬼?
花花(挥手叫我):「狗卷同学!我有事想和你商量,能过来一下吗?」
我(检查周遭确定安全把孩子放下走过去):「软糖?」(怎么了?)
花花(掀开手臂上的衣服):「你看!」
我(看到花花的手臂用刀刻着babystand):「霜淇淋!花花」(这是!)
花花(放下衣袖):「看来你的感觉没错,那个婴儿就是昨晚袭击我的替身使者,我上飞机后感到一股难以抵挡的睡意,并做了恶梦且同样回想不起内容,现在要想怎么拆穿他,不然等晚上睡着就糟了。」 我(沉思):「硬糖....巧克力!」
(我想想.....有了!)
我叫花花附耳过来并说了我的计画,就在我们还在完善时天黑了,这时乔瑟夫爷爷也通知我们过去吃饭,阿布德尔在吃饭时宣布救援要明早才会到,今晚只能在这露宿休息一晚。
乔瑟夫(站起身):「好了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我来准备婴儿的食物。」
我(拦下他):「巧克力」(让我来吧)
乔瑟夫(疑惑):「唉凌酱要负责吗!不过我记得凌的厨艺也不错...那就交给你了!我过去阿布德尔那里讨论一下接下来的行程。」
我打了个ok的手势,并把婴儿放在一旁开始熬粥,把红萝卜、洋葱、鸡胸肉,给剁碎最后加进饭里熬成糊状就可以了,这时花花也开始了。
花花(露出手臂):「你们看!我的手臂,那个婴儿就是昨天攻击我的替身使者,乔斯达先生我们应该把他交给别人他太危险了!」
花花说完后衝过来想从我手中拿过婴儿,但被其他人拦住并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