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葭拿公筷迅速捞上一筷薄片牛肉——海外肥牛平替,徒留许嘉欣望洋兴叹,“有人在操纵舆论,不过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网友并不笨,也讨厌被人当做网文里的nc,更何况大部分人边界感挺强的,赢了吹输了吹玩选手烂梗可以,但真搞到辱骂造谣的程度,以大部分电竞观众家里牛奶都得问妈能不能拆的心智还真做不到主观上那么歹毒。
齐小茗啃着菜叶子,她觉得挺好笑,“狗叫两句能把人吓死?”
苏子邈挺担忧的:“起码小城会很难受吧。”
除了扛着也没什么办法,许嘉欣又下一筷,可惜没有预判水流的涌动:“只能说起点太高了,我都怀疑她们战队是不是故意的,熬过这一遭以后天塌下来小城都能在上路稳稳地当石敢当。”
陈青蓝倒是突发奇想:“那之前我直播间说我土狗吃天鹅肉的会不会也是这批人啊?”
许嘉欣:“哦那不是,那是我买的水军。”
别怪她针锋相对,火锅咕噜噜煮到现在,她只吃到四片牛肉,其中一片还是她太急切夹得半生不熟,想到这里,许嘉欣仇恨的目光不由得胆大包天地投向了谢葭,这人已经截胡数次,可恨的是,他自己并不爱吃,晾在面前碟子上,表面上是任君自取,其实全便宜了邻座的死猪。
不怪她费尽心机败坏此二人的名声,他们俩实在算不得清白。
不过陈青蓝现在对这种待遇并不敏感,他对他哥也不差的,吃完火锅分工洗了碗全队呈四面埋伏队形散开,陈青蓝刷完牙趴在他哥床上,本来想装漫不经心,结果一张嘴就问:“哥你是不是有心事?”
谢葭也装了一天半天的没事人,刚复擦完许嘉欣没擦干净的桌子,拎着抹布进来顺手把床头柜抛光了一下,“担心明天的比赛。”
陈青蓝翻了个身,摊得像块酱香饼,他一针见血,“哥,这是刚擦过餐桌的抹布。”
谢葭悚然一惊。
好半天,他就停留在这种“好恶心先用纸巾初步处理床头柜吧毕竟是摆在陈青蓝面前的罪证”和“不不不先丢掉这块抹布回去重新找一块干净的沾水擦拭床头柜”的左右为难处境中。
直到陈青蓝特别感慨地说:“话说我最近也好烦哦,可能回国以后我得回去祭祖。”
“祭祖?”谢葭记得他跟家里的关系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