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礼自动屏蔽声音,他才不要管她,他恨沈知初,是她害死他妈,又害死了他爸,她就是灾星!
沈修礼压制住心里往外涌发的慌乱,仓惶而逃。
沈知初双眼越来越模糊,脸上冰凉一片。
她被自己最亲的人给背叛了。
她冒着危险来救他,用尽身上所有的钱,换来的却是失望和背叛。
沈知初冷冷笑着,脸上的笑比哭还要难看,她捂住绞痛的腹部,身体越发无力。
如今她已经是强弩之末,她知道自己今晚难逃厄运。
沈知初手肘撑着茶几,尝试着撑起身,可怎么也撑不起来,一次又一次的瘫软在地上。 “别再挣扎了。”
“陈老板......你就不怕得罪厉景深吗?”
“厉景深是有几分能耐,短短几年就坐上了蓉城首富的位置,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陈家行在她身旁坐下,长腿交叠姿态悠闲,“强龙不压地头蛇。”
“我这个人不喜欢强迫人,是你自愿的。”
她什么时候自愿了?沈知初看着茶几上她刚签完字的欠条,混沌的大脑快速闪过什么东西她伸手过去,可最终还是慢人一步。
手下把茶几上的欠条递给陈家行,陈家行看了一眼,字迹还算工整,他嚅动唇瓣念着其中一行字。
“自愿陪人一晚,给沈修礼还账,这张欠条上写的清清楚楚。”
她喝酒时,他们偷偷换了协议,果然他们一开始等的就是她,沈修礼只是一个幌子,吊她上来的鱼饵而已。
沈知初不想认命,她要拖延时间等人来救她。
“陈老板真是大方,居然就这样让沈修礼还清了债,还倒贴了他一千万。”
“沈修礼的确不值这些钱,但是你值,说实话,我早就想尝尝蓉城第一美女的滋味儿了。”
沈知初能活到这么大,主要就是一个“忍”字,她靠在沙发上,半阖着眼睛虚弱道:“陈老板你其实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的给我下麻药,我今天来就想过这一点了,我也知道今晚我走不掉,你有句话说的对,比起强迫我也更喜欢自愿。”
沈知初这朵花就是朵带刺的玫瑰,一不小心就会把人扎的满手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