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被膀胱从外侧压迫的甬道如今又被从内部刺激,开始不住地收缩,紧紧夹着路捷的手指,不断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耳边传来了路捷的笑声。
“你真的已经被ikola开过苞了?怎么入口处还这么紧?放轻松,我的手指可不是什么粗大的东西。”
ikola…是谁?
之前那个男人不是说他的名字是路宁吗?
许敏燕的这份疑惑只出现了一瞬便被接下来的快感打散了。
男人的手指又来回抽送了好几下,重重地摩擦着她敏感的穴壁。
“嗯——!!……”
忍耐超出了极限,她的小腹猛然收紧,淡黄色的尿液与涌出的淫水一同浸湿了路捷的手掌,然后缓缓流到了地板上。
由于长时间的憋尿使尿道不能完全放开,尿液只能小流量地排出,持续了近半分钟才结束。可就是这短短的半分钟,在她的主观感受中漫长得如同一辈子。
敏燕感觉自己的自尊被人彻底打得粉碎,零零落落散到了地上。空气中的骚味使她恨不得自己就此消失。
“记住这种感觉。从今往后,我要你排泄你才可以排泄,而我要你高潮你就必须高潮。你会习惯我们现在做的这种事,你会喜欢上它的。我会不断地用身体提醒你,你是属于谁的。”
路捷将瘫软的女人从后面搂紧,贴在她耳边低语着。
他的话语令即便是已经备受打击的许敏燕也再次感到了一种更为可怕的恶寒。
“你唯一可以意识到的只有任人摆布、占有。我才是你身体的主人,我会把你培养成一个只要看到我就会乳头发硬,水流个不停,恨不得求我来肏你的玩具。你永远也无法反抗我。”
处于尊严被打垮的状态,这些话语即便她想要抵抗,想要反驳,也依旧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回荡在她脑内。
许敏燕坐在自己排出的污秽里,眼眶里忍耐已久的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路捷舔舐着她的耳垂,让她不由得缩紧了脖子,下一秒便惊恐地感到身后被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顶着。
男人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胯下的阴茎已明显地勃起了。他拧开了淋浴的开关,淋蓬里流出来的热水源源不绝地淋在了两人的身上,缓缓冲洗掉了地上的污渍,流进了排水口里。令她觉得刚才那种巨大的羞耻感也一并被冲淡了不少。
之后将淋浴就一直那么开着,路捷一下将许敏燕按倒,背部贴着瓷砖仰卧在地上。 她被捆住的双手被迫举过头顶。从上方淋下的热水让她险些呛到,只得进闭着眼别过头去。直到男人整个人都俯到她的身上挡住了热水,才又睁开了眼。
逆着光,许敏燕看到男人用手套弄着自己早已充血挺立的分身,看似阳光但又带着一丝邪气的俊脸笑着说:“记得叫大点声哦,宝贝。”
他将昂扬的阳具对准湿哒哒的花穴,先装模作样地在穴口处摩擦了几下。许敏燕屁股上的肌肉紧张地绷紧。她能感觉到坚硬的龟头在肉核以及两片花瓣间来回滑动,这让她的心也像是在发抖一般,跳得厉害。等柱体上面沾满了她粘湿的淫液后,路捷便挺动腰部凶狠地撞入了她的体内。
“嗯啊——”许敏燕痛苦地从嘴里挤出了一声呻吟,两只柳眉紧皱。
肉刃入体,她觉得下体被一个巨大而灼热的东西劈开。再次被男人的肉棒侵入,拓开的疼痛感不亚于第一次被强暴的感觉。手指离开后而感到略微空虚的小穴被另一根更粗大的东西攻占,令她在猛然袭来的刺痛之外还体会到了一股充实感。不同于她还在反抗的意志,小穴里早已柔软湿润的嫩肉热情地接纳着路捷火热的性器。
性器被包裹吸吮住时销魂紧致的感觉使得她身上的男人脊背挺直,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呻吟,然后开始狠力肏干了起来。
啪啪啪的冲撞声飘到了卫生间的雾气里。
“哈…uck……操蛋…难怪,ikola会说要留着你…哈…咬的那么紧,每一次退出去都缠着我不放…你真是个,littleslut……嗯…”
“嗯……啊…疼~~嗯……”他身下的许敏燕此刻根本无力言语,只能发出几声脆弱而破碎的呻吟。
花穴的嫩肉欲收缩却被反复撑开。被不同于她已经有些习惯的来自跳蛋的振动或是指腹的摩擦,被男人挺硬的阴茎侵犯时,带来的更多是甬道深处的压迫感。虽然没有直接刺激到敏感点,但每当他顶到最深处的花蕊时,整个花穴都被一种酥麻的满足感充满了。
当路捷发现女人的腰在不断扭动,试图徒劳地躲避他的顶肏时,一把制住了她的腰,将她囚禁在了身下。
“啊啊……啊……轻,呜呜…求……求你……你慢点…啊…”
许敏燕一边颤抖着一边用尽力气挤出这句话,好几次都牙齿打颤,差点咬到舌头。
不顾她的哀求,路捷左右旋转着肉棒,调试着刺戳的方向,试图找到她能做出生理反应的那点。许敏燕被捣弄得受不了了,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部配合他的试探。
“啊啊————”
她发出了痛苦而兴奋地尖叫,被迫绽放的花穴也开始迎合他的动作。每一次插入,花穴里的媚肉都会主动地绞上那充血的男根,而等它离开时又勾着挽留。
“嘶——,他妈的!”(俄语)
路捷好像是爽到了,扬起了头骂了一声什么。女人的娇喘声与小穴的反应使得他的动作逐渐增大。
许敏燕感觉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但动弹不得的她只得任由男人横冲直撞地操弄,渐渐被顶弄得神志不清。不但花穴被虐待着,后背的骨头也被地板上的瓷砖硌得生疼,惹得她忍不住从嘴里吐出了更多迷乱的娇吟。
“嗯……不要…啊啊~……要不行了啊~……”
此刻的许敏燕还并不了解路捷的脾性,否则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泫然欲泣,能激起这个抖最暴戾的一面的样子。
许敏燕绝望地感到路捷的动作明显更暴烈了。显然,对方越是哀求,这个男人就会更加兴奋地想要施加更激烈的惩罚。
路捷罔顾耳边的挣扎与哀求,挺动着精壮的腰身发动猛袭。一边操干着一边还用手掌啪啪地大力拍打着她雪白的臀肉和大腿内侧,或是掐了掐两粒挺立的乳尖。
许敏燕被完全击溃防线,哭喊着,意志随着高潮被抛上了绝顶,然后消失不见了。
但她却来不及感受高潮后的空虚。身上的男人依旧在进攻着。
高潮过后,快感逐渐减少,被甬道依旧没能适应阳物的开拓而产生的疼痛所替代。
“嗯~~呀…痛……嗯呜呜…不要了……”
身体诚实的反应与意志力已经不足以使许敏燕咬紧牙关去忍耐所受的刺激。泪水和上方花洒里喷出的水混在一起从脸颊上滑下,小嘴里不停地冒出带着色气的呻吟。这让她羞涩难当,没想到自己在被人强奸的情况下,还能呻吟得如此淫荡。
路捷感觉自己的分身被穴肉死死箍住,湿滑的内壁层层迭迭,犹如千万张小嘴在吸吮,爽得他加重了呼吸。
“哈…哈…疼?疼还夹得这么紧!uck!刚才明明都去了吧,不老实的小婊子!” 啪!许敏燕的屁股上又落上了一巴掌。
“!!呀——”
“明明喜欢这么被操!不是吗?!ousluttylittlehore!”
路捷兴奋地喘着粗气,欣赏着女人痛苦又迷离的表情。
他又抽插了几十个回合,终于从马眼喷出一股粘稠的精液,射在了红肿的小穴里。
被填满的酸胀感使得早已筋疲力竭地瘫软在他身下的女人又扬起了脖子,紧绷住了身体。此刻的她面若桃红,小腹处肉眼可见地不断颤动痉挛着,显然又一次高潮了。
“呀啊啊——”
“嗯……你,刚才咬得可真紧……快把我整个人都吸进去了。”
男人沉重的喘息伴随着热气喷洒在许敏燕的颈间。射精后恢复了正常大小但尺寸依旧可观的阳物缓缓从她的小穴内退了出去,带出了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他将已经失神的许敏燕以那个最开始的姿势再次抱在怀中,开始为她清理身子。
两根手指伸进了还在微微颤动的花穴内,仔细抠出了自己留在里面的精液,惹得迷迷糊糊的小人又是一阵娇喘。
手指终于从甬道内退了出去,当她以为苦难已经结束,这时路捷又开始继续用手细心地搓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唔——!”
当他触碰到许敏燕的腋下或腰肢这种敏感部位时,她出于痒意想要躲避。虽然最初目的只是想为她彻底清洗一下身子,但她的如此反应却令路捷恶趣味地加重了对她的进攻。胸前的两抹嫣红也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着,一直保持着挺立。
许敏燕体质极为怕痒,对她来说路捷那双沾满沐浴液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掌简直和刚刚侵犯了她的肉棒一样可怕。她尖叫着哀求,痛苦地呜咽,最终眼泪婆娑,难受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这番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最后路捷终于觉得尽了兴,帮全身力气都被抽干的她解开了身上的绳子。他迷恋地欣赏着一圈圈的绳痕如同另一条红色的绳索缠绕在她的肌肤上,甚至吻了上去。
这种事许敏燕根本没有在意,迷迷糊糊的她任由这个将她搞得虚弱到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男人为她擦干了身子,然后被裹在浴巾里带回了醒来时的房间。
她虚弱地躺在床上,右脚被路捷用一根铁链锁在了铁床的床腿上。脸颊上又被亲了一下,胸部被揉捏了两把后目送着男人离开了房间。
房门再次关闭的那一刻,她也疲倦地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梦境——隐隐约约意识到,今后等待着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