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自己又如何呢?除了瘾,逐渐也非这个女人不可的理由是什么?会偶尔关心她、满足她的小愿望的理由是什么?
新增的思考量让他感到烦闷,决定还是先通过本能去感受。
他扔下鞭子,轻柔地帮女人按揉着红肿的臀肉,然后迫切地把裆部的丝袜裂口撕得更大。跳蛋被挖出来扔在地上,坚硬的阴茎顶进了紧致湿润的花穴里。
回想起来,找个公寓把她囚禁起来这个主意还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呢。如果没有插手,当时路宁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呢?会比现在这个状况要更加满足吗?
龟头破开早已湿润的肉壁,直捣进花心。
绑在身边越紧,究竟是满足,还是会愈发意识到那种透明但牢不可摧的间隔?
腔道中的肉壁痴痴地纠缠住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无法言喻的快感。
性器在热烈地交合,肉体内的快感在喧嚣……
感受着敏燕在自己胯下四肢俯地娇喘着挨肏时的淫乱模样,路捷觉得这样的生活已经够打满分了。
……
强烈的性爱与折磨让敏燕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她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在了床上,路捷侧着身子支撑着头盯着她的脸,不知道看了多久。
“嗯,我喜欢你。”
她听见他说。瞳孔微微放大,敏燕显示出了一丝惊讶,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这时路捷又自信地加了一句:“应该会是比较长时间的喜欢。”
敏燕愣愣地问:“…和路宁一样?”
“差不多吧,但也不完全一样。只不过……有一点,应该是一样的。”
“你像个奇迹。自己突然出现,掉进我怀里的宝物……这种感觉。”
第一次听见他说这种话。敏燕虽不会欣喜,但也心中一紧,意识到两人的联系正在因为这番对话而更加深重。
路捷一口气把自己想通的事情全分享了出来:“虽然征服、缴获过许多,但我并不曾拥有过多少我真正想要的东西。路宁应该也是这样。”
“除了初生下来的权利,我们都没有从别人那里得来过什么——都是我们亲手抢夺的。抢来的,挣来的,我也不觉得那些是我的……那一切,即使丢了,还能以同样的方法得到。可是你不一样……你只是无意地,迷迷糊糊着就掉进我们手里了。我们什么都没做,你就出现了——下一次,你这种存在还会出现吗?即使再绑架许多人,也还会遇到一个许敏燕吗?刚刚好的礼物?我们都不觉得。”
他用手摩挲着她的脸蛋,亲了亲她的鼻尖:“别说ikola,就连我也觉得,很珍贵。自己跑到我身边的小兔子。”
她赤裸的身体被拥进男人的怀抱。但他们只是肌肤紧紧贴着,没有其他举动。
“小兔子,我的小兔子。”路捷一个劲地喃喃自语
“绝对不许你离开,你只是我的。”
敏燕并没有挣扎,但还是委屈地发出了声音:“我才不是你的…我本来,只是我而已……”
“是啊,真可怜啊……”
路捷用手铐绑好了她的双手,从床头拿下红色的口塞球系在了她的嘴上。
“所以才可爱。被关进笼子里的小兔子,罩在玻璃罩中的唯一的玫瑰花,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