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被操嘴舒服。
她尽可能地挺高了胸,让周悬光吃得更便宜,抓捏得更方便。
...
总算进房间了,张开腿,期待着他戳进潮湿泛滥的腿心。
他扶着自己在附着蕾丝布料的阴阜上拍打,布料早被洇湿,呈现深色的湿痕,滚热坚硬的巨物在肉缝间研磨。
“所以,是这里不舒服?”
她抱紧了两只腿,打得更开,有些焦急:“是...是这里...”
龟头剥开皮肉,就这么探进洞里,然后一下就被含住,阴唇吸着他,吐出湿漉漉的淫水。
这一刻,是美妙的。
他笑起来,几不可闻地呢呐了一句:“好软。”
再看微张着小嘴,盯着这一幕的女人,她垂涎着、渴望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交合的地方。
让人饱胀到极致的眼神。
但是戏弄她,也是一种乐趣。
所以他将插入的龟头拔了出来。
方过云皱着眉,挺腰挽留,却留不住它。
她讨好地望向他,喊“主人”。
周悬光又愉悦了几分,压着阴唇嘶磨的动作从容不迫。
很焦灼。
她只能被动地等他玩够。
下唇几乎被她咬出深深的印子,眼眶也泛起雾气。
悠闲又潮湿的气氛里,水晶灯将周悬光的恶劣照得一览无余。
她放下自己的腿,大胆地抱上他的腰,然后仰头,伸出舌头舔舐恶劣主人凸起的喉结,绷起的主动脉被她温柔地亲吻。
她的嗓音是最细最清澈的水,一不留神就淌进人心底,沁凉。
“求求你,进来嘛,我想被你操的。” 这么真诚的一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像一把扇动人心的火。
干柴堆迭到高处,迅猛地烧了起来。
她被重新按下,颠进柔软的床里,身体被打开。
沼泽里填进巨物,深入地下,少女的阴道迎来熟悉的客人。
粗暴又专业。
他在往死里操她。
舒爽的、满足的、难言的感觉传入四肢百骸,她彻底倒一片深海,总算可以往高处飞了。
...
喘息和吟哦声就这样从交媾中传出。
翻滚着,拍打着,美妙的合奏声响彻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