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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他控制着她推拒的双手,十指交握卸掉她所有抵抗的可能,身体压了下来,狠厉地撞到深处。

    “啊——啊啊…”

    一下、两下...十几下,她被逼出了泪来,控诉道:“啊——你不是人。”

    周悬光抹去她眼角的湿润,这时候还不忘教她如何能做真正的人:“听话的人才有资格提要求。”

    她失去挣扎的力气,说得委屈死了:“我明明很听话...是你不听话…你就是欺负我的。”

    她有一只手能动了,软绵绵地握拳锤他。

    换来的是不费吹灰之力地压制和操干。

    “哼啊...嗯嗯...啊啊...轻一点嘛…唔…”

    ......

    等她彻底被捅湿,她已经软成泥了,却没被放过,翻过身被换了姿势。

    腿心湿哒哒的,撑开到极致,吞吐着狰狞的、不讲理的雄性器官,囊袋拍在股间,勾着人全神贯注地继续。

    大早上的就被操红了逼,不知该哀伤还是欢喜,她瞪着对镜穿衣慢慢装扮成衣冠禽兽的男人,眼睫还是湿的。

    似有所感,他转过头来,眯眼,不轻不重地威胁:“再瞪,就用嘴再来一次。”

    她立马梨花带雨起来:“你好凶!”默了会儿又补充道,“刚刚也是。”

    周悬光走过来,在床边坐下,调情似的从脚心摸到大腿,她软肉最多的是腿根,触手的柔软能融化任何男人的心,他也不例外,更何况,腿根往上的位置...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看了眼,湿亮的液体混着浓稠的白浊...从洞口流出来…

    看得人小腹发紧。

    这好像是他的女人...

    他都肏过无数次了。

    他笑了下,心情莫名好转:“去洗一洗,我去买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方过云目露孤疑:“你买?去外面?”

    竟然不是叫上门吗?

    “嗯。”

    方过云“哦哦哦”地连哦三下:“就是楼下我跟你说过的新开的早餐店,我要一份小笼包和一碗馄饨,再还有豆浆。”

    周悬光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她说得哪一家,懒得细问,点头,起身拿上手机。

    方过云盯着他的背影,静静沉默了会儿才重新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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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话:这几天有个游戏把勾进去了,不好意思,双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