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像谢知韫这样的身份,那枕边人肯定是不缺的,就算有孩子也一样,原身对谢知韫不是真心的喜欢,只爱他的权势和金钱,因此婚前婚后都没调查过他在外面有没有人。
谢知韫没想到秦洛会问他这个问题,他眯了眯眼,完美误会:“你吃醋了?”
秦洛不雅观的翻了他一个大白眼:“自恋是病,不过如果你想跟我有进一步发展,那这种事最好别让我知道。”
说到最后,秦洛脸色认真了几分,他没想过离婚,对谢知韫的长相身材也较为满意,所以他心底深处其实愿意跟他进一步发展,否则他对他动手动脚,早被他一脚踹飞了,可要是谢知韫在外面还有不三不四的人,那不好意思,他们两个将绝无可能。
“我可以不追究你的前任,但如果你想要跟我来真的,那就别给我来那套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熟料,秦洛说完这话,面前的男人笑了,并欺近一步,将他抵到墙上,暧昧又危险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接受我了?”他双手掌上他的腰,指骨微微收紧:“那今晚我跟你和满满一起睡。”
秦洛一指戳住男人欲靠近的额头,耳根有点红的道:“我只是这样说一下而已,你别给我顺杆爬!我这是给你时间处理外面的莺莺燕燕呢!至于我俩的事……再说。”
谢知韫前进不得,也不恼,他抓住秦洛的手指拉下来,神色也认真了一些:“就你一个。”
他的话太过简明扼要,秦洛愣了下,一时没明白,但过了一会儿,他懂了,噗嗤一笑,痞气的挑眉调侃道:“谢知韫,你别告诉我,你这个岁数了,就只有我一个?”
“怎么,你有别的?”谢知韫眼神眨眼间变得犀利锋锐。
秦洛嘴角一僵,忽然想起,他也没什么前任啥的,唯一一次,还被人家搞大了肚子!
这样算起来,他比谢知韫还不如!
谢知韫看懂了秦洛的僵滞,森寒的冷气悉数化为星星点点的笑意,竟是让男人疏离的眉眼变得亲和许多,他像亲吻孩子一样,温柔的落下一个吻在秦洛的额间,“小洛,晚安。”
这四个字,在秦洛躺到儿子身边,还在脑海里回响。不知为何,他觉得有一种温暖感,像是终于有了一个家。 当晚,秦洛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他看到一个人扶在一棵树下痛哭,也不知道在哭什么,但他就是觉得那个人很悲痛,周身都似笼罩着一股绝望,看得他鼻尖都酸了,他想去安慰安慰那个人,可不管他怎么走,都走不到那人的面前,他急了,不停地喊他,喊得声嘶力竭,喉咙嘶哑,喊着喊着,有什么湿润的液体淌下来,秦洛抬手一抹,竟是满脸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