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似笑非笑的盯他一下,转身走了,他懒得再跟他们多费口舌,这一次,谁也救不了秦铭轩!
秦致远没有叫住秦洛,他陷入了一种动摇,秦洛说的好像有点对,当年那件事,完全没证据,就靠秦铭轩的嘴说,然后他就相信了。
主要也是这件事发生的前两天秦洛放过要打秦铭轩的狠话,如此一来,他怎么可能不怀疑到秦洛身上。
加之铭轩一直是乖巧懂事的形象,秦洛呢,则是打架闹事的形象,两相一对比,他信谁,一目了然。
但经过今天,亲眼看到铭轩的一些表现后,他又不确定了……
秦致远无比认真严肃的看向秦铭轩,问:“铭轩,你跟爸说句实话,当年是不是秦洛打的你?”
秦铭轩心脏心虚的突突狂跳,但他面上还是稳住了,这件事已经发生,他现在根本不可能改口,也不能改口:“爸,你觉得我可能找人打我吗?谁脑子有问题,会找人打自己?我知道现在哥变了很多,形象看起来非常友善无害,但这也代表不了他以前的形象啊,他以前爱打架,爸你也是知道的,这难道也是我杜撰的吗?”
秦致远又动摇了,一时间,他心里五味陈杂。
满满第n次往外面看,见爸爸还没回来,他失落的鼓鼓脸蛋。
切好姜丝的谢知韫看儿子心不在焉的模样,把他手里的青菜拿了过来:“我来摘吧,等你摘好,不知道猴年马月去了。”
满满害羞的抿抿唇,随即抱住爹爹的大腿,叽叽喳喳的连环问:“爹爹,你说爸爸怎么还没回来呀?那个老爷爷要跟爸爸说什么呀,他会不会欺负爸爸?他是爸爸的爸爸吗?那为什么爸爸和他不怎么熟呢?”
谢知韫第一次发现儿子是只小麻雀,话这么多,他好笑道:“你不是知道的吗,我和你爷爷的关系也不好。” 谢知韫这里说的爷爷是他的父亲。
谢老董事长还在世的,不过有八十几了,现在住在燕城的郊区,喜静,不爱别人打扰,所以谢知韫很少带满满过去。
满满“喔”了声,有些低落:“爹爹,爷爷不喜欢你,爸爸的爸爸也不喜欢爸爸,这是为什么呢?他们为什么不喜欢爸爸爹爹呢?你们那么那么好呀!”
满满直起小身板,努力张开双手,比了一个很大的圆。
谢知韫摘菜的手顿了下,眼神沉暗:“有些家庭,父母就是会不喜欢自己的孩子的,你以后长大了,见识多了,就会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