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切都只是安南的想象。
安南早已将项链打包好,他递到禹琛眼前,“这枚红宝石,现在它是你的了,。”
“不要。”禹琛视线从那项链移开,手都没抬一下。
“你不是很喜欢它吗?你费劲周折都搞不到,我现在送你了为什么连看都不看一眼?”安南从前一直上扬的精致眉骨和现在额前的碎发一样垮了下来。
禹琛垂在袖口的手握紧了下,他已经准备转身,“我是很喜欢它,但在没确定它是否属于我之前,我并不想碰。”
安南站在禹琛面前不肯让步,以脸逼近禹琛的脸,“我送给你,现在它就是独属于你。”
距离很近,俩人挺拔的鼻梁险些碰触,气息久违的纠缠。
禹琛不欲在这和安南多做纠缠,他蹙眉视线落在自己被抓的手腕上,语气不急不缓,始终是带着礼貌的疏远:“抱歉安先生,我不接受。” 纠缠的气息又很快分离。
安南真想撕碎禹琛那张冷漠的脸。
不过因为安南总是不松手,禹琛也终于肯垂目看向安南。
然而和禹琛短短对视的这几秒,安南是彻底明白他已经失去了让禹琛把视线驻足在他身上的资格,以前他可以轻易得到比这更多,可如今他连得到禹琛一个眼神都费劲。
“你还真是…”安南哑然失笑,黯然松手,“连个笑都不给我。”
好不容易熬到展览结束,可禹琛来去匆匆,整场宴会下来没往安南这边递过一个眼神,完全把安南当空气。
最后安南去个洗手间的功夫,转眼禹琛就不见人。
池湫实在看不下去,他看着四处张望的安南,决定再去帮他一把,“禹琛去停车场了,你要现在追过去还能赶上。”
“谢了!”安南眉骨上扬,朝池湫骚气的眨眼,“改天我亲自过来给你送典藏白酒。”
池湫一直男被看的直哆嗦,甚至还有几分怕安南,为什么怕他也说上来一二,“打住,酒来就可以,你就算了。”
“你那什么表情,怕我干嘛,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安南爽快的笑了几声就朝池湫摆摆手去追禹琛。
夜色下安南追上禹琛,故作轻松的姿态吹了声口哨,“禹琛,我送你回去怎么样?”
这样纨绔姿态的安南是禹琛最厌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