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视线开始摇晃,脑袋有点薄醉后的眩晕。
禹琛还真是床前一招,床上几百招。
算了,这次是认了,安南一声老公把禹琛彻底整疯狂了。
安南算是明白了“永动机”可以是个形容词。
以后谁再说年龄大的腰不好他和谁急! 等一切归于平静,禹琛和安南聊了些今天发生的事情,估计是这几天睡得太少没休息过来,安南在禹琛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禹琛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安南的睡颜,安南脸上神情放松,给人以说不出的安宁,好像靠近后自己也可以得到一样的放松。
禹琛轻轻靠近在他额上落下一吻,他搂着安南也渐渐在安南平稳的呼吸声里睡去…
同床最怕异梦。
安南不知是梦到什么,嘴角泛起淡淡笑意。
而禹琛,则是做了个过去的梦…
北城高中的走廊充斥着学生的吵闹玩笑声。
在临上课还有两分钟的时候,禹琛终于成功把白初言堵在了厕所,他长腿一迈把直接把白初言卡在了洗手池旁的角落里,禹琛双手一撑抵着白初言肩旁不让他动弹,看样子是来者不善。
禹琛眼皮一抬,目光深沉的打量着白初言,语气有些埋怨:“直说吧,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被堵的墙根的白初言显然拘谨,他比禹琛矮了大半头,完全被禹琛禁锢在了怀里,就像那笼中鸟。
“我不懂你的意思…”白初言白皙的脸涨出一层薄红,因为不想接禹琛直咧咧的目光,他把脸转到一边。
嘿!禹琛一看白初言还把脸转到一边,他又直接把白初言的脸掰过来,嚷嚷道:“别给我来这一套,为什么躲着我?上厕所也和我绕开?甚至都和别人一起去厕所?”
白初言小声解释着:“...我没有,我只是最近学习有点累...”
禹琛戳破他,“瞎讲!上厕所和你累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你先亲的我,现在又不想对我负责。”
关于那天补习的吻,白初言自己也说不清。
只记得那天很热,禹琛趴在桌上睡着了。睡着的禹琛一脸无害,长长的睫毛在卧蚕出留下淡淡阴影,红润的薄唇抿着,唇线也很漂亮,看起来似乎很软。
睡着的禹琛异常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白初言目光落在禹琛唇上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吻了上去...
可禹琛却在此刻睁开了眼睛,嘴角漾起的梨涡藏着无限笑意:“...偷亲我啊班长?”
窗外树上的蝉在不知疲倦的鸣叫,池塘里的两尾小鱼在水中翻了个身,扰乱一池春水,激荡起阵阵涟漪,也在白初言心里翻起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