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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发高烧被禹琛送去了医院。
禹琛现在无比庆幸刚才没让安南喝酒。
挂着水的安南晕晕乎乎,虽然没力气睁眼,但抓着禹琛手的力气倒是不小。
禹琛反握住了安南,用另一只手整理着安南额前的碎发,擦掉安南额前细小的汗珠。
禹琛照顾安南一夜未睡,到了凌晨快四点的时候安南才开始退烧。
安南手稍微动了下,禹琛精神立刻集中,见安南睁眼看自己,禹琛轻声说着:“我去接杯水过来。”
禹琛松开安南去了桌子上倒水,安南才发觉原来自己的手一直被禹琛握着,少了禹琛的温度,安南手里空了,心里更空了一片。 杯子里有之前禹琛凉好的水,现在兑上热水,入口的温度刚刚好。
安南一口气喝光,然后又把手伸了过去。禹琛以为他还要喝水,安南摇摇头,说要手。
禹琛放回杯子,自然地握住了安南伸过来的手。
重新躺好后安南发现自己的衣服换成了之前禹琛的短袖和运动裤,之前他在禹琛那里穿过。
禹琛衣服的尺码比他大一个号。
安南苍白着一张脸,声音有气无力,“你帮我换的?”
禹琛轻“嗯”了声。
安南原来穿的衬衣都被汗水浸湿了,本来可以穿病号服,但禹琛看在眼里不舒服,只是个发烧,穿上病号服搞得好像得了重病一样,禹琛让助理送来几套棉质宽松的衣服过来,然后给安南换上了。
生病可以让一切都理所当然。
安南可以撒娇,禹琛不会不理。
安南声音软绵绵:“我要去厕所。”
这是间独立的病房,洗手间就在对过。禹琛扶起无力的安南用自己胸膛做支撑,让安南靠在自己身上。
这样一来,禹琛和安南就处在同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久违的暧昧氛围在两人之间升起。
安南脚下像踩着棉花,实在轻飘不稳当,走起路来有些踉跄,走了没两步安南就觉得自己像是脱了力要往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