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aftercare(h)(1 / 2)

男人在往女孩嘴里渡气。

女孩身体僵直,变成失去叁魂七魄、关节和零部件还损坏的木偶,除了不住战栗,没有其他反应。

她的灵魂都遗失了。

男人将手伸进交合处,掐住肿胀的阴蒂用力一拧。

“嗬——”

女孩仿佛从濒死的噩梦中惊醒,意识从另一个时空猛烈抽离,身体一瞬间软了下去,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息。

“没事了……宝贝……没事了……”

男人沙哑地低语,贴在女孩耳边,不断重复,好让女孩能一直听到他的声音。

顺着细细的手臂摸到手腕,他解开绑住女孩的绳子,抱着她翻了个身,变成侧躺的姿势。

怀里的身体一抽一抽,像在打哭嗝,他没有搂得太紧,动作轻柔,像怀抱一件易碎品,大手在她背后一下一下拍着,平息她的颤抖。

虞梁觉得自己仿佛从真空的深渊跌落。

新鲜的空气突然涌进鼻腔,她贪婪地呼吸,虽然脑袋仍是空空木木的,却有了实感。

鼓噪的耳鸣过后,她听到自己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其间夹杂着某种低沉的呼唤。

良久,当她终于重新找回呼吸的节奏,方才听清,那是裴周在叫她。

“宝贝,可怜的小宝贝,缓过来了吗?”他这么说着,语气温柔。

身体的触感重新回归,她感觉四肢软得像被抽去了骨头,浑身无力。

应激般的颤抖尚未停下,每次细微抽插,都激起一阵酥麻,电流在每一条血管和神经末梢跳动。

一具热烘烘的高大身体将她搂在怀里,跟她赤裸相贴,她从头到脚的皮肤染上浓淡不一的红。

大部分地方像散开的红色浓雾;某些被冲撞的重点部位宛如碾碎的玫瑰花瓣,艳丽又颓靡;乳头和阴蒂红得要滴血,好似烂熟的莓果。

她眨了眨眼,视线渐渐恢复清晰,裴周那张英俊立体的脸出现在眼前,离得太近,呼吸纠缠,他的气息将她笼罩。

他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上下摩挲揉捏,细细密密地吻落在她脸颊和嘴角。

脑袋像打翻的浆糊,失去思考能力,她茫然地张了张嘴,恍惚开口,不确定自己发出了声音:

“daddy?”

“宝贝,daddy在这。”

男人立即回应,托住她的后脑,为她按摩头皮,并舔走她眼角湿漉漉的泪水。

湿滑粘腻的触感扫过,她闭上眼睛。

“把宝贝肏死在床上。”她突然想起这句话。

“我以为……要死了……”

这次她终于听清自己的声音,沙哑孱弱,近乎耳语。

额头被抵住,后脑上的大手移至耳侧,大拇指轻轻抚过眼皮,她缓缓睁开双眼。 “daddy不会让宝贝死的。”

他看着她,认真而专注,即使光线昏暗,她也能从那对黝黑的瞳孔里看到自己小小的倒影。

男人突然压过来,吻住她的嘴唇,炙热的大舌扫过唇瓣,探入口腔,没有进到太深的地方,轻轻含住她的舌尖吮舔。

这次的吻细致而温柔,她从他的动作中感受到安抚的意味,那种极致感官体验过后疲惫的空虚感被一点点填补,空落落的茫然也被温柔抚慰。

她渐渐开始回应他,一同沉沦到吻里。

这一吻令她的身体重新热起来。

腿根和小腹仍在痉挛,而在肉眼不可见的地方,花穴里嫩肉的抽搐也从未停止,更何况男人的性器还塞在里面。

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却跟之前那种累到极致的软不太一样。

男人敏锐地感觉到,包裹性器的穴肉又活过来了。

一吻毕,她微微喘息,男人还在她唇上啄吻,他将湿漉漉的吻带到鬓角,舔过她小巧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和热乎乎的气流一起往她耳朵里钻,他说:

“窒息高潮,舒服吗?”

她缩了缩脖子,忍受气流带来的搔痒。

男人继续故意说道:“宝贝其实也很舒服吧,小屄爽得发大水,都快把daddy淹了。”

女孩给他肩膀一拳。

他胸膛震动,闷闷地笑,包她握拳的手捏了捏,离开她耳侧,对上她的眼睛:“宝贝这是害羞,还是恼羞成怒?”

“难道宝贝不爽吗?都爽尿了呢。”

感受到穴肉的蠕动越来越欢,他故意说下流骚话逗她。

男人的话成功勾起女孩的情欲,和刚才的记忆。

她想起那毁灭般的、超出她承受极限的高潮。

那可能是她活了24年离死亡最接近的一次,却也是释放得最彻底的一次。

可怕的同时,也爽到极致。

窒息高潮带来毁灭,同时带来新生。

一个人一旦经历过窒息高潮,就会放下许多包袱。

她不仅窒息高潮,还潮吹和射尿。

裴周用性将她推向意识的边界,在她的灵魂于真空中迷路时,又将她拉回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