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真好。
车子一下子起的太猛,朝瑾贴近座椅,心脏仿佛刚落回胸腔里,跳动声过于猛烈。
一下又一下,震耳欲聋...
朝瑾表情闪过一瞬的空白,那车速起的太快,仿佛只要她说出的回答不?是景岁所期盼的那个答案,这家伙就会带着她去死?一样。
她神情中透着愉悦,抬手揉了揉景岁的脑袋:“再开这么快,腿给你打折了。”
景岁:“你是我?谁啊?这么管我??”
朝瑾淡淡睨了她一眼:“哪有金丝雀这么跟金主说话的?”
景岁唇角翘起,一抹笑意在脸上散开:“好,知道了。”
玛莎拉蒂停在大门口,立刻有保安上前打开车门。
朝瑾这几日?脚腕恢复的差不?多,已经可以自行走路,不?细看的话,看不?出来有受伤过。
景岁跟在朝瑾身旁,不?敢四处扫视,生怕犯了什么忌讳,丢了朝瑾的脸面。
寿宴办在会客厅,此时厅内已经聚了很多人。
大多都是生意场上的商人,还有一些是老爷子的战友和朋友,剩下的一小波属于姜朝瑾认识的人。
比如游骋怀。
游骋怀看到姜朝瑾和景岁的瞬间,眼睛陡然瞪大,他没想到姜朝瑾会带着景岁来到老宅,参加姜老爷子的寿宴。
景岁也看到了游骋怀,也看到了他脸上的震惊,心想他定是很惊讶姜朝瑾会把她带到寿宴上。
别说游骋怀惊讶了,她自己都很惊讶紧张。
会客厅里的人太多,很多人的面孔她在电视和报纸上都见过几次,一个个都是商场上说的上话的大人物,平常高不?可攀的人物,如今却沾了姜朝瑾的光,竟然能与他们这般相近,还能举杯碰酒,说上几句不?咸不?淡的客套话。
眼前这一幕幕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奢华的景象将“名利场”这三个字具象化了出来。
“还紧张吗?”朝瑾给景岁递过去一盘小蛋糕,“吃点?甜食,放松一下。”
景岁接过:“紧张,特别紧张。”
朝瑾失笑:“怕什么?这些人还能吃了你呀?”
景岁小声嘀咕:“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朝瑾抬手捏了一下景岁的小脸,别看她身形消瘦,脸颊上的肉还挺细软的,手感不?错,“傻得。”
景岁撇嘴:“你怎么还骂人啊?”
朝瑾:“怎么?金主骂骂都不?行了?”
景岁抬手捂她的嘴:“可别在这里说,太丢脸了。”
“呦,不?是你刚才让我?验明正?身的时候了?”朝瑾扯下她的手,故意逗她,“现在怕叫了?”
景岁吃了口蛋糕,咬着勺子,含糊道:“我?不?怕丢人,我?怕你丢人,我?毕竟是你带来的,一言一行若是有所差池,他们都会把这笔账算在你的头上。”
“我?不?喜欢别人对你指指点?点?。” 朝瑾弯唇:“还挺贴心的。”
景岁凑过去,贴着朝瑾的耳边,轻声道:“哄金主开心不?是金丝雀该做的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