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景岁的手,看着景岁的身体,目露心疼,“你这也太瘦了,今天可要多吃点?。”
景岁点?头:“嗯,我?会吃多多的。”
范瑶:“好,阿姨还有事去忙,你要是有事去找阿姨就行,别见外。”
景岁眉眼柔和:“好的。”
寿宴办的沸沸扬扬,场面气派十足,高朋满座,共同举杯庆祝姜老爷子八十大寿。
景岁站在阳台上,也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喃喃道:“祝爷爷生日?快乐。”
“喝这么快,不?怕醉啊?”
景岁眼尾红红:“不?怕,不?是还有你在吗?”
朝瑾把手中切好的蛋糕递过去:“我?可不?管你,你要是喝醉了我?就给你扔进池塘里。”
“你舍得啊?”景岁凑过去,“你舍得就扔呗。”
朝瑾推着她的下巴,拧眉:“满嘴酒味。”
景岁低头,咬了一口蛋糕:“这回满嘴甜味了。”
朝瑾看她这孩子气的模样,抬手擦掉她嘴角上的奶油:“你呀,跟个孩子似的。”
“姜朝瑾,”景岁握住她的手,清透的双眸注视着眼前人,“好奇怪哦。”
朝瑾靠着阳台,神色倦懒:“哪里奇怪?”
景岁将酒杯和蛋糕放到一旁的凳子上,她凑近,将身子压过去,把朝瑾逼入一处角落,这里只有她们两人。
闭塞狭小的空间最容易滋生冲动和欲/望。
“你喝多了?”
景岁摇头,抬手抚上朝瑾的脸颊:“我?有些觉得奇怪的事情,想让你给我?解释一下?”
朝瑾目光有一瞬的波动:“你说。”
“你的未婚夫游骋怀喜欢我?,你却不?生气,还制止梁时木那些人刁难我?。”
“你明明知道我?不?符合鎏金会所的招聘要求,却让经理将我?留下。”
“你明明和方知晓没有矛盾,却要逼得她远离京城。”
“我?明明不?配来到这样高雅奢华的宴会,却被你强拉硬拽了过来,开拓了眼界。”
“明明我?是初次见到你的母亲,可我?却觉得异常温暖又亲切,好似与她早就相识,才能在今日?表现的如此亲密无间。”
“还有你哥哥,看我?时的眼神,好像早就知道了我?是谁一样。”
景岁歪着头,故作不?解道:“你说这些都是因为什么呢?”
朝瑾抬手,抓着景岁的手,腕上的佛珠滑落,嗓音低哑暗沉:“因为我?不?想替人背黑锅,因为我?觉得你需要用钱,因为我?觉得方知晓太讨厌,因为我?觉得你是傻得,得带你来长长见识,因为我?母亲心地?善良,对谁都是一副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