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冷。”宁熹喃喃一语,围巾上清冷的木质香调冲入鼻间,倒是意外地很好闻。
两人举止亲昵,旁若无人。
傅闻礼更是没再和许惟清说半句,揽着人的腰径直往停车场走。 “宁熹。”许惟清却再次开口。
傅闻礼:“许先生,过去的事就不要揪着不放了。”
揪着?
许惟清两步上前,半框眼镜下,眼眸微眯,“傅总竟也信冲喜这样的事?”
傅闻礼神态轻蔑,看他如跳梁小丑,许惟清又壮着胆子往前两步,似清高冷傲的文人不卑不亢,“宁熹是人,不是货物。”
“你他妈……”
宁熹火气一上来就要开骂,被傅闻礼揽到另一边。
“我从没这种想法。”傅闻礼安抚住暴躁易怒的人,笑着反问:“将宁熹当成货物的,难道不是你么。”
此话一出,许惟清脸色瞬间煞白。
傅闻礼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又道:“处心积虑将宁熹安排进傅家,现在如你所愿了,又要反悔?许惟清,心可别太贪。”
“什么?他安排的?”状况外的宁熹回过神,“什么意思。”
“不是的,我没有。”许惟清白着脸摇头。
他这样子一看就有鬼,宁熹转手拽住傅闻礼的衣襟,凶巴巴地,“说!”
傅闻礼顺势俯下.身,叹口气状似无奈,“你冲喜这件事,不,应该说你被认回宁家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他策划的。”
“不是!”许惟清急切吼道:“熹熹,他在骗你。”
傅闻礼:“我有没有说谎,你最清楚。”
单就他和宁熹不为人知的那五年,就注定宁熹相信他多一点,更何况这件事也是事实。
“他早就知道你是宁家抱错的亲儿子,也知道宁家父母更疼爱那个假的,就做了个局,花钱请道士诓骗我母亲,再适时爆出你的身世,便可以顺水推舟地将你送进傅家。”
以傅闻礼的能力,想要查到这些并不难,只是之后的发展完全脱离了许惟清的设想。
宁熹从没想过事情真相竟是这样,结合他之前那些怪异的举动又觉得合情合理。
但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惟清垂首不语。
“他大概……”傅闻礼替他开口,“想让你过得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