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暮连忙帮楚少嗣顺顺背，又给他拿了杯奶茶过来，喝了几口才算好了点。

“急什么？”秦鹤冷冷回道，“我们这点时间，在你眼里，不过就是一瞬间罢了。”

虚空：“呵，和人类玩，有意思吗？”

慕言也凉凉一笑，道：“总比和神族玩有意思。”

虚空：“啧啧，非要体验一把生老病死，人间疾苦是吧？”

慕暮开口道：“不然你告诉我们，不死不灭，无病无灾，不吃不喝不用睡觉，繁衍只靠手指一挥就能完成的神族，有什么有意思的事？”

“……”虚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幽幽说道，“希望你们不会后悔。”

话音落下，静止在半空中的大雪又开始飘落，众人又继续熙熙攘攘，恢复了婚礼现场的热闹。

秦鹤和慕言，楚少嗣和慕暮，颇为默契地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费洛和徐扬啥也不知道，但却仿佛接收到了某种召唤似的，主动走过去凑到了四人身边。

“来，看这里！”不远处的摄影小哥，忽然嗓音清朗地破空喊了一句。

几人和众人随之看向镜头，随着快门的按下，这幸福的一幕，便永远定格在了一张小小的相片里。

——永远永远。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