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愣了一下，然后觉得不太对劲。

    这怎么还精神起来了呢？

    这秦尚怎么也精神起来了呢？

    而秦尚微微皱了皱眉头，很快就意识到，慕言身上的信息素也散发出来了。

    而且，慕言的信息素，居然也是没有任何味道的。

    这很危险。

    他这次只是临时标记，并没有打算真正对慕言做什么，而现在，两人都被对方的信息素给影响了，再继续下去，恐怕就是……

    “你先出去，”秦尚托着让慕言站了起来，嗓音微哑，“我自己洗就好。”

    “可是……”慕言转头看了秦尚一眼，莫名觉得他这种状态让人不太放心。

    “我没事。”秦尚闭了闭眼睛，“快出去。”

    慕言深吸一口气，没再坚持，转身走出了浴室。

    ——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状态就快撑不住了。

    一道门隔开了两个人，秦尚在浴室里，慕言在卧室，没有味道的信息素悄悄弥漫，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雾，逐渐浓郁。

    慕言躲进了被子里，在脑海里疯狂呼叫系统：“饭桶我这是怎么回事！我那么自制冷静的一个人怎么会这样！”

    系统：【哦……因为刚才秦尚在浴室里临时标记了你。】

    慕言顿时惊了：“啥？！不是，我这具身体的腺体在哪我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

    系统：【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要看你洗澡？还好心帮你按摩？】

    慕言：“……咦？他不是好奇吗？兄弟之间互相观摩一下不是也很正常吗？”

    系统：【…………慕言。】

    慕言：“唔？”

    系统：【你能不能搞明白你现在是个omega啊！你在秦尚眼里的样子，就和女人在男人眼里的一样啊！】

    慕言：“呃，我知道，不过……秦尚不是喜欢alpha的吗？他对omega居然也有兴趣的啊？”

    系统：【……】

    慕言：“这就好办了，我本来还在发愁繁衍的任务来着，那既然这样……嘶，不对啊。”

    慕言停了半天，都没等到系统回应他，不由又往小被子里钻了钻，试着呼唤系统：“哈喽啊？小饭桶又死机啦？”

    系统：【……你说，我听着。】

    不知道为何，慕言似乎从系统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无奈的宠溺。

    这一定是他的错觉。

    于是，慕小言继续开始叭叭：“他这都标记我了，都有感觉了，他怎么又把我给赶出来了？”

    系统：【不瞒你说……】

    慕言：“什么？”

    系统：【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