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忍？换谁谁都忍不住。

    于是，秦尚立马支棱了起来，看那架势，完全不介意这里是户外。

    然而，关键时刻，慕言的事业心还是占领了上风：“等、等一下——”

    秦尚：“……”

    “宝贝，”秦尚哑着嗓子道，“紧急刹车很容易出问题的。”

    “对不起嘛~”慕言帮秦尚揉了揉，“我突然想起来，有件最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被慕言这么一揉，秦尚不但没缓解，反而越发躁动了：“嗯？什么事？”

    “你……唔……一定要离戚斯远一点。”慕言红着脸往后躲了躲，“他看中了你黑洞的本体，想要利用你来控制这个星球即将来临的洪水，而且徐妄，是替戚斯做事的，我现在还看不清徐妄的立场，所以你对他也要多加小心。”

    “徐妄他告诉我了。”秦尚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切换到了正经模式，“当初我的腿，还有秦家那么多人的死伤，都是因为戚斯不确认黑洞究竟在谁身上，所以用了一种特别猛的药，派了好多不同身份、甚至不同星球的人去下毒。”

    “而我这里，徐妄想尽办法换了几次药，但换得太频繁的话又很容易被发现，所以……我的腿还是废了。”

    “幸好后面我发现得早，又伪装得好，从而保住了一条小命，不然以那药的毒性，我就算不死也得疯。”

    慕言越听背后越凉，不由道：“戚斯这么做，万一把你给毒死了，那他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

    “不会的。”秦尚冷笑一声，道，“我死了，黑洞还在。只要我的本体还没觉醒，那他大不了再换个人，把黑洞植入进去就可以了。”

    秦尚顿了顿，又道：“但很可惜，我现在本体已经觉醒了，他想要再控制我，就没那么容易了。”

    “已经觉醒了嘛？”慕言听到这又期待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秦尚，“有多黑啊？能给我看看嘛？”

    秦尚脸上的笑容又变得宠溺起来：“好，我们去角落里藏起来，我只给你一个人看。”

    慕小言天真的相信了秦尚的鬼话，天真地跟着他去了个黑漆漆的角落。

    然后，慕言便哭唧唧地意识到，秦尚这人岂止是黑，简直就是个无底洞，没完没了永无止境的那种！

    -

    经过这夜之后，戚斯仿佛什么都不知道般，依然对慕言温柔体贴，到了晚上也依然花样百出，不把慕言折腾到哭着求饶不完事。

    慕言以为戚斯并不知情，再加上要走这个世界的剧情，最重要的是担心他会对秦尚不利，所以也不敢太抗拒，表面上维持着暂时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