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小弟们异口同声地大声道，“言哥的话就是真理！”

    “得得得，别给老子戴高帽子。”慕言摆了摆手，道，“我呢，既然带着你们，就要尽我所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人要努力往高处走，对吧，总不能一辈子都窝在这个破地方，收收保护费，打打架，过得上顿不接下顿的，连个老婆都娶不上。”

    “言哥说得对！”胡彪果断开口道，“不过，言哥，兄弟们都没太大的本事，也就只有点蛮力气，就算是想做点别的，我们这也不够格啊！”

    “呵，”慕言轻笑一声，道，“你们跟着我就足够了。信不信我？”

    小弟们：“信！”

    但胡彪又憋不住来了一句：“可是言哥，咱之前好像也没什么好门路啊，总不能是天上掉馅饼吧，你别被人家给骗……”

    “……”慕言转头凉嗖嗖地扫了胡彪一眼，胡彪顿时低下头老老实实地吃面去了。

    一直没说话的晏沉，这才轻声说道：“原来，你给我的，也都会给他们。”

    慕言闻言一头雾水：“啊？”

    “你请我吃的面，也会请他们吃，”晏沉淡淡道，“你给我买的东西，也会给他们买。”

    “你对我，和对他们，并没有任何不同。”

    晏沉说着说着，眼眶竟是渐渐地红了：“算了，还是我奢求得太多了，我本来就一无所有，又怎么能妄想有人会只对我一个人好呢。”

    慕言：“……”

    呔！少年好茶艺啊！

    “哎哟！晏沉你可千万别误会啊！”胡彪又忍不住叭叭起来，“你和我们是绝对不一样的，兄弟们哪个去言哥家里过过夜啊？都没有吧？你看！你可是独一份儿！”

    晏沉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看向慕言问道：“言哥，真的是这样吗？”

    “……”慕言本来都看透了晏沉的茶艺了，但一对上少年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睛，还是只能说出一句，“对。”

    晏沉顿时笑了起来，少年独有的青春和俊朗，让慕言心里忽然一动。

    ……动个屁动！不许动！装死！

    -

    晏沉下午还有课，所以在带着小弟们去买衣服之前，一行人便亲自护送着晏沉来到了学校门口。

    平日里的校园，还是很少能见到社会人的，路过的学生们纷纷在打量慕言他们，晏沉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大大方方地和慕言等人挥了挥手，便转身进了学校大门。

    慕言目送着晏沉走远，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了，才微微眯了眯眼睛，心道恐怕这小子在学校里都没什么朋友，因为那些学生们在见到他之后，都是绕着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