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事不过三(父子同穴,电击)(1 / 2)

“门禁从9点改到七点,再敢晚回家,屁股扇烂。”

孟蝉封的话回响在耳边,孟惠织打了个寒颤,她躺了两天,总算能下地,虽然走路的姿势仍旧奇怪。

前些日子,她把所有书都带回来,每天只背要上的课和作业,免得一个晚上课本就被人乱涂乱画,写些不堪入目的字。

书包很沉,压在她的双肩,迫使她走路更加艰难——她双腿难以并拢,像只鸭子。

中午,等教室的人一窝蜂的涌出,孟惠织慢悠悠前往食堂。

这所私立高中,师资力量强大,设施齐全,游泳馆马场体育馆一应俱全,后山甚至有高尔夫球场。

学校的学生分两种,富二代,或者小康之家,高昂的学费对分数高的学生有免减,大多数富家子弟不会来食堂吃,家庭稍微普通的学生会光顾这里,孟惠织成绩不错,被自动归类到后者。

学习伙食一向不错,打好饭,孟惠织狼吞虎咽,填饱空虚的胃,剩饭也不浪费,装进饭盒。

果然在这,陆渊找到人,心想。

食堂人很少,孟惠织一眼就瞧见高个长腿的他,心里发慌,匆忙吞下最后一口,抹掉嘴角的油,拔腿就跑。

陆渊几步走到她跟前,拦住她的去路。

“喂。”他一伸手,孟惠织条件反射,双肩高耸,脑袋一缩,紧闭双眼。

“啧——”陆渊心里冒火,他有那么恐怖吗,搞得像在欺负她,悬在空中的手垂下,掌心的东西扔到桌面。

“拿着,如果不去,后果自负。”丢下这句话,陆渊立马扭头离开,如果不是颜凌,他才不会找这个丑女。

孟惠织睁开眼,展开桌上的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工整挺拔的小字:“放学和西边器材室见——颜。”

她不知道陆渊口中的后果是什么,但非常清楚不按时回家的后果,还餐盘时,把揉成一团的纸条扔进垃圾桶。

放学后,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她背起书包,径直往校门口走去,快保卫处,三个男生突然冒出来,犹如一堵墙,挡在了她面前。

三个人中有张熟面孔,盯着她的目光十分露骨,黄头发,上次在厕所差点奸了她。

“颜少在老地方等你,和我们走一趟吧。”

孟惠织捏紧书包肩带,脚尖一转,一溜烟朝另一个方向跑。

只是她走路都走不好,跑步又能有多快?三个人没费多大力气就追上她,逼着她往器材室走。

西边的器材室废弃多年,门锁生锈,用根铁链拴着,铁链的锁钥匙八百年前就被管理员弄丢,拿个铁钳一夹就开。

孟惠织被他们抓着拉到这个地方,身后的大门“吱呀”关闭,室内光线昏暗,只有又高又窄的透气窗洒进一点夕阳的光线,在落满灰尘的地板上投出篮球大小的金色圆斑。

颜凌坐在半人高的跳马上,左脚点地,右脚支起,脸上挂着平日里如沐春风的笑容,问道:“为什么放学不来?”

往日让她心动不已的笑,此刻却生出一股寒气,她低垂着头,不敢看颜凌:“我家有门禁,我得按时回家。”

颜凌从跳马上下来,一步步逼近孟惠织,弯下腰:“生日那天吃的苦头还不够吗。”

他抬起右手,钳住孟惠织的下巴,欣赏她的侧脸——有着巨大丑陋疤痕的那一面,跟他那只烫脱毛的小猫一样。

“颜同学。”孟惠织闭上眼睛又睁开,极力压下不好的回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她怕下一秒就忍不住揍到颜凌脸上,质问他为什么那样对她,显然,她现在没有打颜凌的资本。

“把衣服脱了。” “你疯了!”孟惠织拍开颜凌的手,转身就走,伸手推铁门,铁门纹丝不动,拨弄生锈的老式锁栓,怎么弄都打不开,额头直冒汗。

“扒掉她衣服。”颜凌对他的拥护者发号施令。

“你们要干什么?!”感觉到身边逼来的气息,孟惠织仿佛又回到那个小小的厕所,几个黑影围住她,伸手扯她宽松的校服,她只能当鸵鸟,缩起头:“求求你们不要……”

为什么偏偏是他,谁都可以,唯独不想被颜凌这么对待。

黄毛男生格外急切,上次在厕所差点就能睡到孟惠织,结果给教导主任搅黄了。

孟惠织被几只手拖倒,拼命按着自己的衣服,顾上顾不了下,没一会脱的只剩内衣,如同待宰的羔羊,屈辱又难堪的暴露在几道不善的目光里。

身上的痕迹比上次还多,密密麻麻的条状红痕交错在背部,臀部和大腿,十分渗人。

“你还有这种癖好,能赚多少钱。”

孟惠织感觉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不同于孟禅风那一巴掌,心血淋淋的,仿佛一万根针在扎,她脸色灰白,喃喃道:“我不是……”

“那是谁弄的。”颜凌蹲下来,指尖描绘着她身上的痕迹。

“……”

一直保持微笑的脸冷下来,颜凌勾着孟惠织的内衣扣,轻轻一跳,胸罩脱落,露出的胸肉惨不忍睹,添了几个新鲜的指印。

他站起来,晦暗的目光扫过这几个按着孟惠织的人:“谁先来?”

孟惠织僵硬的躺在那,喉咙发涩,胸口堵得厉害,她闭上眼,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无趣的性爱娃娃,娃娃是不会痛,不会感到难受的。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椎下滑,仅剩的内裤也脱下,在场的人呼吸陡然变重。

“呜哇哇……求你们……呜呜呜…咳咳……不要……颜凌我、我会听你的话……咳咳我错了……呜哇哇……”心里的弦崩断,孟惠织嚎嚎大哭,她做不到把自己当娃娃,她是人,喜欢的人让别人奸她,心痛的要命,不停抽噎,呼吸不过来,五官拧成一团,眼泪大颗大颗掉到地上,好难过,身体真的好痛,马上要被人奸了,捅她的肚子,搅烂她的穴。

“谁在里面?”陆渊对守在门口的人问。

“颜少,还有赵毅他们几个”

陆渊抬手推门。

“陆少,严少说谁都不能进去。”

“我也不行?”

两人对视一眼,他们知道颜陆二人关系好,颜家是百年豪门,陆家有红色背景,这两人谁也得罪不起,不再作阻拦。

大门露出一条缝,一阵令人心惊的哭嚎溢出来,陆渊赶紧闪身进去关门。

借着透气窗洒进来的光,他看见孟惠织浑身赤裸,内衣内裤摇摇欲坠的挂在身上,被三个人按着,颜凌蹲在她旁边。

“你怎么来了?”颜凌转过头问。

“为什么不能来?”

孟惠织更加凄厉的大叫:“陆同学,救救我!”

她慌不择路,脑袋发昏,向绝不可能救他的人求救。

颜凌笑了一下,示意按着孟惠织的三个人离开,他们不情不愿,又不敢违抗阴晴不定的太子爷,只能离开。

孟惠织跪着,抓着他的裤腿,姿态十分卑微,眉眼皱在一起,本来就丑的脸更加的不堪入目。 “我真的、要早点回去,明天好吗,以后绝对听你的话。”

这副凄惨的模样取悦到了颜凌,他摸了摸孟惠织的头,站起来,弯起眼角:“给你十秒钟,你要是能出去,今天就放过你。”

“10,9,8。”

孟惠织没有任何犹豫,连忙爬着抓自己的衣服,可是陆渊一脚踩住她的外套,用力抽抽不动。

“7,6,5。”

她心一横,朝陆渊一撞,竟然把他撞开,抓住衣服往门口跑,刚才那三人出去,门关上后没有反锁的声音,她的手指碰到锁杆,再拉一下就能打开大门。

“4,3,2。”

门打开了,她甚至看到放哨人惊讶的表情。

“1。”门又合上,一只修长的手越过头顶,抗着孟惠织的推力,毁掉她刚刚燃起的希望。

“你……说话不算数……”孟惠织哽咽着。

“是你输了。”

一股大力抓着她的头发,孟惠织只能顺着力急急后退,倒在一张散发霉味的海绵垫上。

她捂着胸,看着居高临下俯视她的人,他们的脸都藏在阴影当中,看不见表情。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回答她的只有解皮带的声音。

疯子,这是跟她的哥哥一样,如出一辙的疯子。

颜凌俯下身,脸凑的很近,孟惠织能感受到他鼻腔喷出的气流,她握紧拳头,冲着那张脸打过去。

手腕立刻被捉住,那只手还在发力,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孟惠织卸力,结结巴巴:“放、放开我。”

颜凌面无表情,十分可怕,她想要后退,可退无可退。

他一手按着孟惠织的双手,一手掏出安全套,牙齿咬着撕开,套在半勃的阴茎上,随便撸了两下,带着本来就有的润滑液,对着热逼插进去。

孟惠织咬着牙不出声,腹部肌肉身紧绷,薄薄的肚皮上凸起一块。

颜凌抬起她的腿搭在肩上,挺动腰部,硕大的性器出入她的腿间,顺着她的手腕摸上去,一根根掰开她嵌入掌心的手指,十指相扣。

“跟你喜欢的人睡,不开心吗?”

好不容易忍回去的泪水一下子流出来,孟惠织望着他漩涡似的眼睛,不明白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滚……”

颜凌轻笑一声,顶到底,感受肉穴的紧致,还有身下人小猫一般破碎的喘息,手指拨开孟惠织黏在额前的刘海,一路向下,划过一道又一道隆起的红痕、可怖的淤青,眼色发沉。

站在一旁的陆渊放出性器,凑到孟惠织嘴边,见她不愿意张嘴,便在她的唇上摩擦,时不时戳她的脸颊,充满羞辱的意味。

孟惠织放空大脑,等他们两个做完,就可以回家了吧。

颜凌释放完,给安全套打上节,扔到一边,陆渊把孟惠织拎起来,抱着肏,刚才不痛不痒的摩擦,早让鸡鸡硬的爆炸,撬开的身体很快就接纳他,感受那片湿热紧致,不停耸动精壮的腰身。 她可真轻,陆渊想着,第一次抱她就觉得她营养不良,个子不矮,但就胸跟屁股有点肉,抽泣的时候能看到突出的肋骨,抱起来做十分方便。

他随母姓,早死的爸是德国人,遗传了深蓝色的眼睛和稍显深邃的面孔,骨架大,练过各种散打、武术,举孟惠织跟举娃娃似的。